这话怎听着那别扭,就像是她在说‘要结婚,但新郎不是你
陈景炎抬捷看她眼,摇着头,慵懒得不行:“这瓶儿快打完。”
“行。”
就这简短对话,愣是把许诺给吵醒。她动动酸涩脖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嗯?怎?”
陈景炎安抚似地拍拍她脑袋:“睡吧,没事。”
可没那容易,许诺再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着事情就多起来。她是闭着眼睛,但却开口:“瑶瑶快快要举行婚礼。”
许诺是急性肠炎,有些脱水需要输液。今晚医院是霍珂值班,鉴于她们都认识,于是便发挥特权让她去办公室里输液。
陈景炎陪她坐在沙发上,等其他人都出去,这才板起脸来开始教训许诺。
甚至还给她下死命令,以后都不允许吃冰激凌。
这折腾,许诺睡意也涌上来,面对着陈景炎滔滔不绝地教训,她是哈欠连天。打得自己都快流眼泪。
陈景炎有点儿被她传染,但他强忍住困意,拍拍自己肩颈窝,对许诺说道:“枕过来睡觉。”
”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许诺抬手、仰头,白白灯光从下至上打到她脸上,她意识到什,立刻又低下头。
她刚刚样子定像鬼样,披头散发,面色惨白。她不能给陈景炎看到这副样子,他会害怕。
陈景炎没有许诺料想中后退,而是蹲在她身边,用那只没有受伤手托起许诺下巴,满眼怜惜:“你怎,怎搞成这副样子?”
许诺声音里明显带有因生病而集聚暗哑:“腹泻,找找药。”
“知道。”陈景炎淡淡道,没什情绪,“毛羽和说。”
“去做伴娘。”
“嗯,猜到。”
“伴郎不是你。”
陈景炎:“???”
男盆友这暖,谁受得。许诺乖巧笑,甜甜地回应他:“好。”
不久,匀称微鼾声响起,许诺彻底睡着。
陈景炎不敢睡,手里直托着许诺小臂,生怕因为她乱动而导致针头跑偏。他还时不时会看眼身边吊瓶,空就得叫护士拔针。
霍珂没什事,就回到办公室来看看许诺情况。进门就看到两人相依相偎样子,不屑地撇撇嘴。
“许诺怎样?”
陈景炎把给许诺扽起来,嗓音严厉又焦急:“吃什药,跟去医院。”
许诺拒绝,她往后退步。
陈景炎眯眯眼,透露出危险意味:“你自己走,还是扛着你走?”说罢,他竟然真要低下身子去扛许诺。
“自己走。”
她自己个医生,还是急诊科,竟然大半夜给自己折腾进医院,这已经够丢人,要是让陈景炎扛着去,那就更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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