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且白
听着大伙唱好段时间歌,生日会总算到尾声。
大约晚上九点时候,祁连风和司机将周粥送回住处。
回去路上,周粥在网上买款直播用摄像头,她还记得她上次说要露手直播。
之前买摄像头以为用不着,便放在沪市那边没寄过来。
到家,小美懒洋洋挪到她腿边喵呜声。
抽走她手里话筒,楚颂坐回椅子上。
在不同颜色灯光下,他下巴瘦削苍白。
在将话筒给周粥之前,他将上面海绵罩换新,为卫生。
此刻那话筒就搁在他膝盖上。
“颂哥,递下你手里话筒,唱歌儿……”
祁连风也抬眼看向周粥,心想她还真是多才多艺。
虽然他五音不全,但也能听出来她唱得好听。
“小礼哥,那是谁啊?是颂哥女朋友?”
“不知道……但真绝。”
“不如把她挖到咱们队里来?”
楚颂,你能不能隔远点讲话。”
面对面听她喊出自己名字,楚颂心口跳动速度快点,心脏好像被只手捏住,酸酸痒痒。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周粥已经接过他手里话筒,看着投影上字幕,低声唱起来。
柔软女声通过高质量音响设备回荡在每个人耳边,带着江南水乡糯意,又微微清冽。
“热夏你归来听蝉……”
正在这时,周粥微信震动下。
居然是许久没有联络白马且白。
白马且白:【你最近没玩游戏】
如果周粥没记错话,从上次拉着他和伍子宴起双排后,白马且白对她好感值就直接掉到28,如果之后没有继续掉话。
思忖会儿,周粥回句:【要玩吗?之前有点忙】
楚颂看那人眼,语气平平:“你拿别,这个等会儿唱。”
然而局结束,楚颂也没开嗓。
中途他好几次烟瘾犯,不能抽,就只能掏出打火机在手里把玩,叮当叮当开合声音,有点催眠效果。
祁连风和他样,也首歌没唱。
周粥问他为什不唱,他只道:“不感兴趣,没意思。”
“挖个铲铲!你小子别成天想些有没。”
唱完,她把话筒递给楚颂,手心支着下巴,表情有点无聊。
和她甜蜜歌声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真冷漠。”楚颂低声道。
周粥:“有吗?还好。”
“你看……你去过烟花三月江南~”
这和他失眠时常常想起歌声重合,没有任何歌唱技巧,但就像弯清泉被风吹皱那样动人。
尤其是那句……你去过烟花三月江南。
祁致斜躺在沙发上,衣衫凌乱,耳朵有点痒,他下意识挠挠,却发现温度高吓人。
他还没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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