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电信部门配合,苏眉对艾芒使用手机进行远程定位,艾芒在省城家健身房。梁教授让画龙和包斩立即动身,去省城对艾芒进行调查,要核实此人是否有作案时间,以及案发前后行踪。
梁教授和苏眉带领市局专家重新对看守所竹林进行勘察,竹林已经被挖掘面目全非,竹子全部被铲除,地面之下十米土方被挖出,现场共有几十具尸骸,触目惊心。挖掘出土堆旁边竟然还有个大筛子。公安局长询问和牛队长起工作同事,据同事所说,重案组成员对挖掘出尸骸进行拼装,牛队长主要负责对土方检查,那筛子就是用来过滤土方。土中发现不少生锈弹壳和弹头,经过检验,应该是解放之前子弹。
竹林发掘出几十具尸骸,其中不少尸骸颅骨都有中弹产生窟窿。
梁教授用手抓起把泥土,点点头说:牛队长到底想找什呢?
苏眉纳闷说:牛队长对解放前子弹,还有死几十年尸骸这感兴趣?
经检验证实为狗毛。
特案组召开案情紧急发布会,因为凶手身份不明,无法排除是否为警方内部人士,所以此会议秘密举行,除大泽县公安局长外,到会还有市局几个专家。
梁教授说:牛队长和凶手应是熟人,至少他们认识。
包斩说:牛队长脱下警服,换上新衣,还带着帽子和墨镜,只有个原因,不想被人认出。他为什去见凶手原因,目前还无法查明。
画龙说:可能是牛队长发现什线索,秘密约见某人,被其杀害。
苏眉说:女性直觉,认为,还有种可能是牛队长想逃跑,逃跑必然要伪装。
梁教授在案情发布会上部署工作。牛队长遇害之前,直在看守所竹林里挖掘尸骸,现在,那片竹林已经成为新现场,特案组要重新进行勘察。牛队长同事以及竹林周围负责戒严武警,由大泽县公安局长对他们进行重点摸排询问。案情保密,特案组任何工作都不对外界泄露。牛队长足智多谋,是名经验丰富老刑警,这轻松容易被人杀死,凶手很可能就隐藏在他身边。
梁教授认为,彭所长和牛队长被害有直接关系,应该并案侦查。
牛队长死时穿着身运动服,印有“奇迹健身”字样,这使得特案组对那个喜欢健身艾芒再次产生怀疑。此人有袭警意识,根据看守所档案资料记载,他因健身器材被扣,在派出所内将治安民警打伤,后被警方拘捕,拘捕艾芒正是刑警大队牛队长。拘留十五天释放之后,艾芒对看守所彭所长以及牛队长怀恨在心,多次扬言报复,后来离开大泽县去省城。
牛队长死在码头附近,当天早晨,码头客船就是驶往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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