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婷、简言:有比赛时月20000,没比赛时月8000。
周旸:
只在他下车时,扔给他罐牛奶。
陆时亦觉得这情节有些熟悉,好像发生过似,想不起来什时候发生。
也许是错觉吧,他和薄谦道句谢。
“就这些?”薄谦斜睨着他,“不说点别?”
“啊?”陆时亦不太理解他意思,“那……晚安?”
陆时亦又“嗯”声。
薄谦见他声音平静许多,松开手。陆时亦抬起头才发现,那帮人已经到包间里边娱乐区,该打台球打台球,该打麻将打麻将,玩不亦乐乎。
“去跟他们说声。”
薄谦起身去隔间。身边温度不在,陆时亦神志渐渐恢复,回忆起刚才发生啥。
刚才,他跟见钟情男人,接个二十多秒、带着酒味初吻,还被人家发现自己脸红又腿软,仿佛只纯情小学鸡。
以及,平头男这个“二”怎就过不去呐???
越想脸越烧厉害。距离极近薄谦便亲眼见证他脸色由白到粉到红过程,甚至还看到他因为被酒呛到,眼角那小片湿湿痕迹。
平头男还在“二、二、二”个不停,“二”十好几秒。
薄谦心里叹口气,离开陆时亦唇。扣着后脑左手往前带,青年头就被他按到自己肩膀上。
“别二,”薄谦转向平头男,“没学过数学。”
“嗯,”薄谦挑挑眉,“晚安。”
这句“晚安”发生非常大作用,夜里陆时亦真睡挺“安”,早上起来精神抖擞,拎着书去学校上课。
周五课程安排非常不友好,上下午都是连续大课。可他不能不去,四天没出现在教室,再不露个面,怕是要又要被人在背后讽刺搞特殊。
他把书打开,又把手机备忘录打开,想想,手指轻触屏幕:
1.有车队,员工共四人,薪资分配如下:
这辈子人,恐怕都在这晚上丢完。
陆时亦懊恼不行,好在薄谦及时把他大红脸藏起来,要现在他可能已经羞愤欲死,以后再也不来薄谦局。
他快步走到卫生间,冲把脸。抬头时看到自己额头被压红块,嘴角漫出丝笑意。
随即笑意收回去,薄谦抱臂站在他身后,说:“可以走。”
陆时亦胡乱扯张擦手纸将脸擦干,王君已经把车开出来。估计是为照顾他面子,回去路上薄谦什都没说,也没提在会所事。
平头男愣,谦哥,这不是帮你助攻呢吗???
“他脸皮薄,”薄谦冷冷瞥平头男眼,“停吧。”.
不知被按多久,陆时亦听薄谦轻声问:“好点?”
“嗯。”
“马上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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