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薄谦握着陆时亦
手继续练签字。练着练着，也不知道谁先起头，两人不知不觉亲到
块儿。
之
那他还有得选吗？陆时亦嗤声：“去公司。”
对于他选择，薄谦早有预料，已经命人在身边摆好椅子，非常过分没让陆时亦去沙发上葛优瘫秒，直接召见到椅子上。
陆时亦配合地过去，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五分钟文件，开始打哈欠，“这也太无聊吧。”
“
也觉得无聊，”薄谦道，“所以才让你来陪。”
“就会说好听……陪你有什
用，不还得看文件？”陆时亦毫不留情拆穿。
这事真不怪陆时亦，刚开始认识孙昊时，他没把孙昊放眼里，懒得记孙昊名字。
后来忘孙昊，纯粹是失忆症锅。
“……谢啊。”陆时亦不知道该怎解释，索性不解释，跟对方道个谢。
孙昊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应该感谢你。走，拜。”
说完他径自离开，看起来并不像多感激陆时亦样子。而陆时亦也没拦他继续刨根问底，只是记住他名字。
男孩撇撇嘴角，“陆时亦这个人吧，又傲又贱，可是……”
他白陆时亦眼，“可是违反规则事他从来不做，还喜欢多管闲事，不让别人做。”
陆时亦听又生气又想笑，没想到有人能把好话说到这难听。不过有他和老铁帮忙，这场问讯比想象轻松得多，也结束快得多。
会长秘书把纪要拿给会长看，会长点点头，满意道：“好，具体情况都解，你们先回去吧。等开完表决会，处理结果将会通过摩协官网下发。”
看他表情，陆时亦知道自己基本上脱离危险，松口气。
“也不是，还有其他方法。”
边说，薄谦边用双臂圈住他，把笔塞进他手里，握着他手，在“领导意见”处签上自己名字。
陆时亦仔细端详这两个歪歪扭扭字，“好丑。”
“那再练练？”
“嗯。”
最近陆时亦记忆在点点慢慢恢复，有时候觉醒来，脑子里突然会多出来许多事，离奇且熟悉。
由他角度看那些画面，既像旁观者，也像参与人。看到些过于荒诞场景时——比如他把薄谦压在卫生间里要微信号，他都恨不得自己想不起来。
出摩协，王君问他：“陆先生，您回家还是去公司？”
“薄谦让你问？”
“……是。”
随即他看到那男孩起身离开，便也和会长打个招呼，匆忙追出去。
“等下！”陆时亦叫住他，“你是谁？”
男孩：“……”
“真他妈操蛋，”男孩气成只河豚，“你是不是还想尝尝被泼油漆滋味儿？”
“爸爸叫孙昊，你给爸爸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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