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史蒂文斯先生,您似乎并不相信话。既然如此,想还是请您移步出来亲自看下。”
“肯顿小姐,现在正忙着,过会儿再处理这件事吧。说起来这也算不上什急务。”
“如此说来,史蒂文斯先生,您是认可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弄错喽。”
“肯顿小姐,在腾出手来处理这件事之前,是不会贸然认可任何结论。可是现在手头上还有事。”
转身继续做事,可是肯顿小姐仍旧站在门口观察。最后她又道:
银餐具上有明显擦拭剂残留。有把餐叉齿尖简直就是黑色。谢她,她就又退回到自己起坐间。当然,她根本就没有必要特地来提醒,银器正是家父主要职责所在,而且是他深感自豪项工作。
很有可能还有不少其他这类事例,现在已经不记得。反正在记忆中,事态在某种程度上达到高潮是在个细雨蒙蒙阴沉午后,当时正在弹子房里护理达林顿勋爵各种运动奖牌和奖杯。肯顿小姐走进来,站在门口说:
“史蒂文斯先生,刚注意到这门外有样东西令百思不得其解。”
“那是什呢,肯顿小姐?”
“是爵爷意思,要把楼梯平台上那尊中国佬跟弹子房门外这尊调换位置吗?”
“看得出来您手头事很快就会做完,史蒂文斯先生。就在门外等您,等您出来,这件事就可以最后定案。”
“肯顿小姐,想您是有些小题大做。”
可是肯顿小姐已经离开门口,而且果不其然,在继续自己工作时候,偶尔脚步声以及其他声响都会提醒,她仍旧在门外等着。于是就决定在弹子房里再多找些工作来做,寄希望于过会儿以后她能意识到自己位置是多荒谬可笑,就此识时务地走开。然而,又过段时间以后,已经把利用手边工具能做工作全都干完,肯顿小姐却显然仍旧待在外面。决定不再在这种幼稚事情上浪费时间,于是考虑通过法式落地窗脱身。然而天公不作美——说白,放眼望,外面就有好几个大水坑和块块烂泥地——再者说,还得有人再重新回到弹子房
“中国佬,肯顿小姐?”
“是,史蒂文斯先生。原本直摆在楼梯平台上那尊中国佬塑像,现在就在这扇门外面。”
“恐怕,肯顿小姐,是您有点搞错吧?”
“不认为是搞错,史蒂文斯先生。特别要求自己要熟悉府内所有物品摆放位置。那尊中国佬,猜想,是被某个人擦拭过以后摆错位置。如果您不相信话,史蒂文斯先生,也许您可以移步出来自己看下。”
“肯顿小姐,现在手头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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