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娘子赶到布帘下,叫道:“大哥,少
次日,商量计策,虞候时听允,也没奈何;只要衙内欢喜却顾不得朋友交情。
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
已牌时,听得门首有人道:“教头在家?”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陆虞候,慌忙道:“陆兄何来?”
陆谦道:“特来探望,兄何故连日街前不见?”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冲内近日面色清减,心中少乐,必然有件不悦之事。”
高衙内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猜便着。”
衙内道:“你猜心中甚事不乐?”
富安道:“衙内是思想那“双木“。这猜如何?”
他吃酒家三百禅杖去!”
林冲见智深醉,便道:“师兄说得是;林冲时被众劝,权且饶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和他理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得相会。”
林冲道:“心里闷,不曾出去。”
陆谦道:“同兄去吃三杯解闷。”
林冲道:“少坐拜茶。”
两个吃茶,起身。
陆虞候道:“阿嫂,同兄去吃三杯。”
衙内道:“你猜得是。只没个道理得他。”
富安道:“有何难哉!衙内怕林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见在帐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恶太尉,轻则便刺配他,重则害他性命。小闲寻思有计,使衙内能够得他。”
高衙内听得,便道:“自见许多好姑娘,不知怎只爱他,心中着迷,郁郁不乐。你有甚见识,能得他时,自重重赏你。”
富安道:“门下知心腹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楼上深阁,摆下些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他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他不肯。小闲这计如何?”高衙内喝采道:“好条计!就今晚着人去唤陆虞候来分付。”
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内。
智深相别,自和泼皮去。
林冲领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且说这高衙内引班儿闲汉,自见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心中好生着迷,快快不乐,回到府中纳闷。
过三二日,众多闲汉都来伺侯;见衙内心焦,没撩没乱,众人散。
数内有个帮闲,唤作“干鸟头“富安,理会得高衙内意思,独自个到府中何候,见衙内在书房中闲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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