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有个女儿,唤做扈三娘,绰号丈青,十分得。”石秀道;“似此如何怕梁山泊做甚?那老人道;“便是初来时,不知路,也要捉。”石秀道;“丈人,怎地初来要捉?”老人道;“这里路,有旧人说道;'好个祝家庄,尽是盘陀路!容易入得来,只是出不去!'“石秀听罢,便哭起来,扑翻身便拜;向那老人道;“小人是个江湖上折本钱归乡不得人!或卖柴出去撞见杀,走不脱,不是苦?爷爷,恁地可怜见!小人情愿把这担柴相送爷爷,只指小人出去路罢!”那老人道;“如何白要你柴;就买你。你且入来,请你些酒饭。”石秀便谢,挑着柴,跟那老人入到屋里。
那老人筛下两碗白酒,盛碗糕糜,叫石秀。石秀再拜谢道;“爷爷!指教出去路径!”那老人道;“你便从村里走去,只看有白杨树便可转湾。不问路道狭,但有白杨树转湾便是活路;没那树时都是死路。如有别树木转湾也不是活路。若还走差,左来右去,只走不出去。更兼死路里地下埋藏着竹签铁蒺藜;若是走差,踏着飞签,准定捉,待走那里去!”石秀拜谢,便问;“爷爷高姓?”那老人道;“这村里姓祝最多;惟有覆姓锺离,士居在此。”石秀道;“酒饭小人都彀,改日当厚报。”正说之间,只听得外面闹吵。石秀听得道;“拿个细作!”石秀惊,跟那老人出来看时,只见七八十个军人背绑着个人过来。
石秀看时,是杨林,剥得赤条条,索子绑着。石秀看,只暗暗地叫苦,悄悄假问老人道;“这个拿是甚人?为甚事绑他?”那老人道;“你不见说他是宋江那里来细作?”石秀又问道;“怎地他拿?”那老人道;“说这厮也好大胆,独自个来做细作,打扮做个解魇法师,闪入村里来。又不认得这路,只拣大路走,左来右去,只走死路;又不晓白杨树转湾抹角消息,人见他走得差,来路蹊跷,就报与庄上官人们来捉他。这方又掣出刀来;手起,伤四五个人。当不住这里人多,发上,因此拿。有人认得他从来是贼,叫做锦豹子杨林。”
说言未,只听得前面喝道,说是“庄上三官人巡绰过来!”石秀在壁缝里张时,看得前面摆着二十对缨枪,后面四五个人骑着马,都弯弓插箭;又有三五对青白哨马,中间拥着个年少壮士,坐在匹雪白马上,全副披挂,跨弓箭,手执条银。石秀自认得他,特地问老人道;“过去相公是谁?”那老人道;“这个人正是祝朝奉第三子,唤做祝彪,定着西村扈家庄丈青为妻。弟兄三个只有他第得!”石秀拜谢道;“老爷爷!指点寻出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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