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你解吗?不怕他们,而且擅长解绳子。”
“你还是个孩子。”眼泪突然流出来。事情发生得太快,而且她脸上没有情绪改变迹象,所以埃德温开始以为那只是汗水。随即他意识到,那是眼泪,她半仰着脸,所以眼泪流得很奇怪,经过鼻梁,然后从另边脸颊上流下去。在这过程中,她眼睛直盯着他。她眼泪让他疑惑,他当时就愣。
“那来吧,”她说。她第次侧过身体,目光也侧过去,看着水里芦苇。
埃德温匆忙上来,像发现机会小偷样,蹲在草地上开始解绳结。绳子又细又粗糙,无情地勒进她手腕;两只手掌叠在起,相比之下,显得又小又脆弱。开始,绳结解不开,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观察绳子缠绕路径。然后他又试次,个绳结解开。这下他更加自信,继续解其他绳结,不时看眼那柔软手掌,像对温驯小动物样等待着。
他把绳子拉开之后,她转过身来,坐在他面前,两人之间距离突然近得有些尴尬。他发现,她不像大多数人那样发出干粪便气味:她味道,像用湿柴生出来火。
整下,因为他要走过来。但她却直瞪大眼睛看着他,与此同时,她双手仍在背后挣扎着。她发出声长长叹息声,这时他才意识到,她刚才直屏着呼吸,时间挺长。
“般是能解开,”她说。“如果你不在,现在都已经解开。”
“他们绑你,是不想让你逃走吗?”
“逃走?能逃到哪里?和他们旅行呢。”然后她说,“你到这儿来干吗?为什不去帮助你母亲?”
“母亲?”他是真吃惊。“母亲为什要去帮她?”
“如果他们回来,”她轻声说,“会把你拖过芦苇,然后把你淹个半死。你
“你说她是被抓走,不是吗?”
“是啊,但那是很久以前事。她现在很开心。”
“她怎能开心呢?你不是说她在旅行吗?难道你不觉得她想有人来帮助她吗?”
“她就是在旅行。她不会要去……”
“她不会要你去,因为以前你还是个孩子。可你现在都快是个男人。”她不说话,弓起背,又次攒足力气挣扎。然后她又松软下来。“有时候,”她说,“他们回来,还没有解开,他们也不来解。他们就看,句话也不说,直到自己解开绳子,双手挣脱出来。他们就直坐在那儿看哪、看哪,裤裆里那魔鬼角也直变大。他们要是说话,会觉得好点儿。但他们就直瞪着眼睛看啊、看啊,句话也不说。”然后她又说:“看到你时候,以为你也会这做。以为你会坐下来,睁大眼睛看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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