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错人啦,孩子,”埃克索说。“们就是两个迷路行人,又冷又累,刚刚在河里被野精灵攻击,衣服全湿。能不能喊声你母亲或父亲,允许们取取暖,借个火烤烤衣服?”
“们没弄错,先生!昨晚们向上帝耶稣祈祷,现在你们就到啦!请吧,老人家,到屋里来,火都生好。”
“但是,你父母呢,孩子?”比特丽丝问。“们虽然很疲惫,但也不愿意闯进人家,要等房子
飞起来呢?”
“等会儿也许就有鸟飞起来,公主。至少呢,是不会责怪那个小姑娘,她处境不是也很艰难吗?们刚看到她时候,浑身都是湿,冻得发抖,要不是她帮忙,们还不知道怎样呢?而且啊,公主,记得,急着要把这山羊牵到巨人冢,可不止她个人呢。你刚才不也是同样焦急吗?还不到个小时。”
“现在还很焦急,埃克索。杀掉魁瑞格,这迷雾就没,难道不是好事吗?只不过刚才看着山羊那样悠闲地啃草皮,很难相信这样个傻家伙,竟然能够对付巨大母龙。”
之前他们初次看到那个石头小屋时候,那只山羊也和现在样,正心满意足地啃着草。小屋隐藏在道隐隐耸现山崖脚下阴暗处,很容易错过,比特丽丝指给埃克索看,埃克索还以为那是个入口,里面是居住区,和家乡房子差不多,是山腰上挖出来。他们走近之后,才发现那是个独立房子,墙和屋顶都是块块深灰色岩石。水从高处淌下来,像条细线,落在崖壁前,聚在离石屋不远个池子里,然后顺着坡地流走。石屋前方不远处,有个很小牧场,用篱笆围着,被初升太阳照得明晃晃,整个牧场里只有只山羊。它和往常样正忙着吃草,看到埃克索和比特丽丝,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
不过,孩子们还没注意到他们。女孩和她两个弟弟站在条沟边上,背对着他们,正全神贯注看着脚下什东西。有次,其中个小男孩朝沟里扔什东西,女孩急,拉住他胳膊往后拽。
“他们这是在干什呢,埃克索?”比特丽丝说。“看起来像是调皮捣蛋,可最小那个太小啦,不小心会滚下去。”
他们从山羊旁经过,孩子们还没注意到,埃克索尽量轻柔地喊声:“愿上帝与你们同在。”三个孩子都警觉地转过身来。
三人脸上都有内疚表情,佐证比特丽丝想法,他们可能在顽皮。女孩比两个男孩要高出头,她迅速缓过神来,脸带微笑。
“老人家!欢迎你们!昨天晚上们还祈祷呢,请上帝让你们来,看看,你们这就来!欢迎,欢迎!”
她踩着水汪汪草地走过来,两个弟弟在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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