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是个非常有野心人。”太宰眼眸里光冷却下来,以至于瞳孔显得有些昏暗,“以个底层人员死,换取个许可,于他而言……算。”
他像是顾忌什,终究没有说出口。
“明白。”天空蓝眼睛,能看到地上遮掩切污垢与人心驳杂。
“如果想没错,甚至
紧接着,织田作看到太宰与他笑眯眯告别。
你可能即将与友人恒久分别,却无法动,也无法阻止。
原来,会是这令人难过事情吗?
“——虽然阻止织田作这件事干很好。”太宰将胳膊枕在脑后,“但是,并不认为你应该掺进这滩浑水里去。”
“为什?”少年神色冷凝而沉重,“因为港黑首领可能会杀掉吗?或者……太宰担心会死在与Mimic领头人对决中。”
在少年温暖笑容下,青年身体陷入无法抵抗麻痹感之中。
他直挺挺坐在那里,却无法动哪怕根手指。即使唇角颤抖,也无法开口说话。
织田作只能这眼睁睁看着少年笑着对他挥手,转身离去。
那双眼睛明亮,如水波光。
他是想制止那个少年转身离去。
失职。”
“明明被织田作先生说‘咲乐他们麻烦你’这样话,并且夸下‘今后继续麻烦也是可以’这样海口……却没有尽到相应职责。”少年低下头去,眉眼微垂,神色略带失落,“对不起。”
“所以,至少让在这之后为咲乐他们做些什。”少年是这说。
但是——
“你也只是个孩子。”织田作神色平静说道。
“啊呀,被你猜到。”太宰表情有点浮夸。
立夏有些无奈看他眼,说道:“明明是你告诉。”
是,当太宰看到那些被立夏解决掉mimic成员后,他就将能够说出东西告诉立夏。
虽说‘知道越多,死越早’,但是却也有很多时候,情况是恰好相反。
知道越少,可能反而会死也说不定。
没有人会比织田作更解纪德异能力,当单枪匹马独自对敌时候,无疑是个犯规存在。
织田作很担心,会就此再也见不到他。
而此时,他意识到点。
如果此时站在立夏那个位置上人是他,那被留下人,又会是何等想法?
死亡最强大力量不在于它能让人死去,而在于让留下来人感到痛苦。
闻言,立夏愣住。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人向他说过这样话。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太宰会将织田作称为是‘治愈系男子’。
“织田作真温柔啊。”立夏这想着,也这说出来,“你以后,定会遇到更多很好人。”
“——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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