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点。
那就是看着少年死去。
所谓‘勇者’,就是地上神明,是降世救世主。
是在切分崩离析无可挽回时救赎,是以个人扭曲,背负着整个世界去负重前行。
直至那比大山还重压力将其压垮,直至再也无力迈出步。
“对吧?”太宰眼中光有些暗沉,他捏紧扣住少年手指节,继续道:“关于‘迦勒底’解只会比你想象得多。”
至此,立夏已经明友人所有未说出口话,也不需要太宰将所有切全部剖析在他眼前。
那没有意思,只能算得上是自欺欺人。
应该说不愧是太宰治吗?
仅凭着只言片语推敲,以及粉饰太平时候举动,他就已经近乎推断出切。
指尖所触摸到皮肤,是全然干燥,没有半点湿润意味。
“不是指这个。”太宰声音很轻,眉眼也很和缓,却能够感受到他认真:“是说,透过你眼睛,看到你在哭。”
你内心在下雨。
“……”立夏脸上虚浮笑意凝固起来,看上去僵硬到有些滑稽。
“没有欲求人是活不下去。”手铐间金属制链条碰撞,清脆又刺耳。
具还是地板,都被打扫很干净。
非常洁净,又不至于令人感到压抑空间。
也正是如此,立夏才会阻止自己深思下去。他害怕得出那看似平静水面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真实。
“……没有骗你,也没有说谎。”立夏摇摇头,将视线垂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他感到太宰手环绕过他,缓缓伸在眼前。
所以,太宰直直都在对少年说……‘
以及立夏没有告诉他,自己曾死亡过事实。
也正因如此,才想要阻止他再次走上同样路。
关系极为要好人,通常都是这样。
可以纵容你切,包括无伤大雅恶作剧,哪怕在他部下前对他摸摸头也无所谓。
甚至将港黑大楼整层清场,只为维护立夏认知中,属于他‘世界’。
立夏感受到,太宰握住他手掌。
能感受得到掌心纹理,能看到彼此手背肌肤颜色。
没由来,立夏想到对方曾两度问他句话……‘你想要什’。
太宰没等他回答,而是向他求证道:“你说要去成为勇者。那,会有人歌颂你为‘英雄’吗?”
“……”立夏仍然是沉默。
立夏注视着太宰缠绷带手,在眼前距离愈发近起来。
额头上传来片温热触感。
少年这才意识到,太宰掀起他额发,将掌心覆盖在他额头上。
“——那。”太宰看着他,“你为什在哭?”
立夏愣愣,下意识抬手,摸下自己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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