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花你看啦。”少年架着少女胳膊,两人同看向云海之外。
他们之间,没有人将目光和注意力放在路西法身上,只是专注于那朵非常遥远,金红云。
敌视着人类恶魔们,笑得愈发尖利刺耳,他们舍弃‘自’与恶凝结,融汇成个庞大整体。
“好大……”立花呆滞地看着眼前光景。
那像是只鸟,尖锐爪深嵌进地面里,每次动作都将大地撕裂。
虽然偶尔会产生这样念头,但实际上,她从来没有后悔过来到这里。
所谓第二重审判,就是这样。
心灵痛苦和渴望,往往才是对个人造成最大影响东西。
有人会在痛苦里崩溃,也有人会想要在安宁里睡不醒。
“会做梦,但是也能够分清真实。”立花为自己曾经动过心思幻想画上句号,她摇摇头,“虽然难免会有些磕磕绊绊痛苦,但是,你们是心里最美丽风景,即使能够再次选择,也想要不断与你们相遇。”
罪之首仍然报以浅淡笑意,似乎这切无论失败还是成功,都与他无关。
“立花。”少年俯下身,轻轻摇晃着睡得昏沉藤丸立花,“醒醒啦。”
得到来自外界干扰后,橘色发少女几乎瞬间清醒过来。
立花很警敏向四下看去,注意到立夏温和笑容时,她愣住。
“啊……”她干巴巴从喉咙里挤出个音节,“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每次翅膀拍击都卷动山岳飞石,植被在这之中折损殆尽。
立夏甚至看不
无论那个重新选择可能性究竟多少次摆在眼前,都会选择次又次相遇。
“明白。”少年笑得干净又温柔,“像立花这样小姑娘,无论多少次重新相识,都是荣耀。”
他们是非常相似人。
立夏说过,他在立花身上,看到自己。
实际上也确是这样,他们真非常相似,无论思维,还是面对某种可能性时,会做出选择。
“梦?”立夏顺着她思维发问,似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等待,如果不是他把少女搀起动作那干脆,或许还会更令人新服于他温和。
“献血车和迦勒底,英灵和特异点,需要维护人理,还有你。”立花声音很轻,目光非常冷静,“几乎以为,你们都是无法言说梦。”
她在梦中梦里醒来,按部就班洗漱,快迟到,于是没有吃早点,直接去赶上学那班电车。迦勒底风雪,成为昨夜之梦。
但是,少女在自己都没能察觉时候,便潜意识维持清醒。
受伤很痛苦,从高空坠落很可怕,框体内灵子化时虚无感仿佛察觉不到自己存在……有时候觉得,如果这切都能是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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