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懂,对不对,汤米?她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
有会儿们俩都望着汤米,可他仍是凝视着那条船。后来他说:
“所在中心有个人。他总是担心自己撑不过第二次捐献。总是说他骨子里都能感觉到。但后来证明根本没事。他刚刚做完第三次捐献,现在点事都没有。”他抬起只手遮住眼睛,“做护理员不大行。连开车都没学会。认为正因为如此通知才来得这快。知道按道理不是这操作,但相信其实就是这回事。不过其实也不在乎。作为捐献者很不错,但是个很差劲护理员。”
大家沉默会儿。然后露丝开口讲话,她语气这次平静许多:
“觉得做护理员还算称职。但五年觉得也足够。跟你样,汤米。成为捐献者时候已经基本上做好准备。觉得挺好。毕竟们就是应该干这个,对不对?”
说,“他没有太难过。很明显他很伤心。但他应付得还算可以。再说他们已经两三年没见面。他说他认为克里茜不会太在意。认为他说应该有道理。”
“凭什他说就有道理?”露丝说,“他怎可能知道克里茜感受?知道她想要什?躺在台子上,拼命挣扎着活下去又不是他。他怎会知道?”
这迸发怒火更像是旧日露丝,闻言不禁再次朝她转过身去。也许只是她眼中满含怒火,但她回望目光带有种严厉苛责表情。
“这不可能好受,”汤米说,“第二次捐献人就完。不可能好受。”
“就不相信罗德尼对此感觉还可以,”露丝说,“你只是跟他聊几分钟而已。几分钟你能知道什?”
拿不准她是否期望对这话做出回应。她讲没有任何明显导向意思,很有可能这只是习惯成自然随口说——你总是听到捐献者们互相之间说这种话。再次转身去看他们,见汤米依然举着手遮住眼睛。
“可惜们不能离船再近点,”他说,“等到再干燥点天气,也许们可以再回来。”
“来看过这条船已经很高兴,”露丝轻柔地说,“真很好。可是觉得想回去。风还挺冷。”
“至少们现在看过,”汤米说。
走回车子路上,们比来时更加随
“没错,”汤米说,“但是正如凯丝说,他们已经分手……”
“那也不会有任何不同,”露丝打断他话,“定程度上来看,那样反而更难受。”
“见过许多人处在罗德尼这种情况,”说,“他们确能够接受现实。”
“你怎会知道?”露丝说,“你怎可能知道?你才是个护理员。”
“作为护理员见过很多人。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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