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小涛
情绪感染，程奚亦有几分鼻酸。他清清嗓子，“有什
好激动，你出息点好吧。”
赵小涛知道他嘴硬毛病，“嗯”
声。
“那
站子……”
“关依然没回来，那三个还在，”赵小涛说，“而且看到新个站，好像是叫心悦……你不许上小号点赞啊，以后被扒出来容易说你私联粉丝。”
两人又聊几句，等赵小涛情绪平复，程奚猛地想到
件事。
粉丝那栏明晃晃地写着：189万。
比没出丑闻之前169万粉还多！！
赵小涛声音有点抖，他极力抑制住自己情绪：“你被《旅程》短片带上热搜后，公司第时间分析微博、百度以及其他网站指数，数据比们想象可观，持续很久居高不下，而且大部分讨论集中在你颜值和对节目期待度上，并非你丑闻。”
“当然，这其中肯定有平台方操纵在内，但主要是你自己争气，吸粉比黑多。而且你有出圈照片——穿马术装那张，都看到微信好友用它做头像。”
“程儿，”赵小涛吸吸鼻子，“咱们看到希望。”
十分眼熟。
程奚揉揉眼皮，有点不敢相信。
——那里明晃晃地写着“程奚”二字！
第六竟然是他！
他以前直在第十左右徘徊，就算有幸进到前十，也是吊车尾位置，从没升到过这高。
“对，”他道，“单方面宣布，陶时延是偶像。”
赵小涛时没反应过来：“……蛤？”
“以后看到他，多拍拍他马屁。”
联想到昨晚自家艺人问问题，赵小涛毛骨悚然地推测：“程儿，你真进陶影帝房间吗……你俩不会，那个啥吧？”
程奚无语片刻，心想
其实“晚宴”事件发生后，他们俩做好在十八线待两年准备。如赵小涛所说，傍金主黑点没那好洗，需要等待大众慢慢遗忘。
可好就好在程奚本身糊，没多少粉丝，同样也没有多少盯着他不放黑子。在源源不断涌入新颜粉下，那些上蹿下跳不成规模黑子早挤看不见踪影。
况且晚宴照片中并没有程奚和那些大佬肉体交易石锤，最暧昧是张搭背照，并不能将程奚锤死在耻辱柱上。
虽然像之前说，互联网有记忆力，只要天不澄清，“傍金主”黑点便会被不停拉出来说。
但是眼下，他们真看见翻身曙光。
何况“晚宴”事件发生后，粉丝掉大批，前两天都掉到五十几去，今天怎可能不降反涨？
“看到吧，”赵小涛语气得意，“终于超过那个玩意，哈哈！”
程奚声音怔怔：“是公司买水军。”
“不是，你再看眼你粉丝数。”
程奚切到自己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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