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理解贝妈心情。
找不到合适立场,奚溪最终也就说句:“妈,们先不说这些,以后再说吧。”
贝妈也不是太咄咄逼人人,在奚溪说出这句话后,默下来。
贝奚严适时地开口把话题岔开,让桌子上气氛又轻松起来,让曹砚不至于太难堪。
好不容易把晚饭吃完,贝妈没有开口让曹砚走,毕竟两家关系
曹砚说完后,贝爸很满意。
当然,从利益层面考虑,奚溪和曹砚结婚也是对两家都很好事情。他们两家生意分别在两个城市,结成亲家之后,那就是强上加强,对两家都有好处。
他是这想,但贝妈不这想。
贝妈还是咽不下那口气,态度明确,说话干脆,没等贝爸开口说出话来,自己先开口,对曹砚说:“你们婚事是溪溪自作主张,偷户口本跟你领证,没有经过们同意,不承认。们溪溪也不是没人要姑娘,从小到大受你不少委屈。哦,现在你随便耍点花样哄哄,就想把以前所有事全部抹杀掉,当没发生过,太容易,不可能。你们事,不同意。”
贝妈说话过于直接,让贝爸和贝奚严都替曹砚觉得坐不住。
,已经算是种让步。
只是,她心里气没消,不可能当作以前事全没发生过。
在客厅聊天聊到吃饭,贝妈直不冷不淡。
贝爸态度转变得比较明显点,没有让曹砚太难看,问他曹家情况,问老爷子最近身体怎样,这些事情聊起来也能聊很久。
什都聊,就是不聊奚溪和曹砚之间事情。
奚溪也在曹砚旁边看他眼,感受着桌子上气氛尖锐起来,她清下嗓子,但没说出话。
她觉得贝妈是在为贝奚溪讨公道,所以总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话。
为曹砚说好话,试图让贝妈不要计较过去切接受曹砚,她觉得自己好像没这个资格。
毕竟,贝奚溪确实承受曹砚很多不好,是实在伤害,而曹砚没有给她带来过那样伤害。
如果曹砚对她也像对贝奚溪那样不好过,她大概是不会和曹砚在起。
后来还是曹砚起话头,认真得很像模像样,跟贝爸和贝妈说很多道歉话,说自己以前年轻不懂事,不知道珍惜身边人,对奚溪不好,让他们原谅。现在,他是真喜欢奚溪,要好好跟奚溪在起,踏踏实实过辈子,保证定会对她好,不让她再受委屈。
话说得很动容,听人也动容,连奚溪都被他说得心里阵阵发软。
曹砚从来不是个会矫情人,能为她在她父母面前把自己姿态摆得这低,这懂事这有责任感,其实挺让人感动。
而且,他不是装,是认真。
当然,这种事也必须得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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