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以便处于他称之为“欣快”状态,在这种状态中,神经系统短时间不那脆弱。是不是照医生建议办,还拿不定主意。但至少希望,旦下定决心那做,外祖母能承认自己拥有这种权利和理智。所以谈起这件事,似乎犹豫不决只在到什地点去喝酒问题上,是在冷餐部还是酒吧车厢。看到外祖母脸上现出责备、甚至根本对此不予考虑表情。见这种表情,突然下定决心非去喝酒不可,既然口头宣布未获得无异议通过,要证明是自由,实施这行动变成必不可少。大叫起来:
“怎?病得多厉害,你是知道!医生对说话,你是知道!可是你倒这劝!”
待向外祖母将身体不适情形解释完,她现出那歉疚、善良神情,回答说:“那就快去买啤酒或者白酒吧,既然这对你会有好处。”听立刻扑到她怀里,在她脸上印满亲吻。去酒吧车厢喝过量酒,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感到,如果不这样,病会剧烈发作,那样她会最难过不过。到第站,又上车回到们那个车厢,对外祖母说,多高兴到巴尔贝克去,感到切都会顺利,内心感到会很快习惯与母亲远离,这趟车很舒服,酒吧老板和雇员都那热情,真愿意经常来往于这条线上,以便有可能再和他们见面。对于所有这些好消息,外祖母却没有表现出那样兴高采烈。她有意避开目光回答说:“可能你该想办法睡会。”并且将目光转向窗户。们已经放下窗帘,可是窗帘逮不住整个玻璃窗框,所以太阳能将在林中空地上小憩温和而又懒洋洋光线投射在车厢门打蜡橡木上和靠椅罩子上(比起铁路局挂在车厢高处广告来,这似乎是对与大自然浑成体生活更有说服力得多则广告,车厢里广告挂得太高,是什地方风景,无法看清那地名)。
外祖母以为闭上眼睛,可看见她透过她那带大圆点面纱,不时向投过瞥,然后又将目光收回,然后再反复下去,就像个人为养成习惯,极力在进行困难操练般。
于是与她谈起话来,不过似乎这并不使她开心。不管怎样,对来说,自己声音使感到快乐,同样,身体最令人觉察不到、最内在活动使感到快乐。所以,尽量使之持续下去,任凭讲话每个抑扬顿挫长时间停留在字眼上,感觉到每目光都确确实实位于它落下去地方,并在那里停留得超过惯常时间。
“好,休息吧!”外祖母对说,“睡不着话,就看看书!”
说着她递给本塞维尼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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