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询番之后(往往混淆相似城堡名),遂想入非非,漫游西部平原,北部沙丘,南部松林。但是,纵然融尽世间最为美妙人体,也难以按照圣卢向描绘理想,塑造成那位轻佻可爱少女和普特布斯太太那位贴身女仆,只要天未睹她们芳容,这两位可以占有佳丽就将天缺少至今尚不解东西:个性。在对少女燃起欲火日日月月里,不得不绞尽脑汁,极力想象圣卢给提起那位姑娘容貌到底如何,她到底是何许人;每当倾心于某个贴身女仆,则连数月,挖空心思,企图捕捉普特布斯太太侍女容貌与个性,然而,切纯属枉然。爱过娇女何其多,然而她们若过眼云烟,甚至都不知她们姓名,说到底,要再见她们面极为困难,要解她们就难上加难,要征服她们也许断断不能,难平欲火无休无止地折磨着,而今,终于从所有这些隐名埋姓,走马灯似地闪而过形形色色美女中,选中两个珍贵典型,各自都拥有体貌特征卡,至少可以肯定,旦需要,她们特征卡便垂手可得,这使心灵得到莫大平静!如同推迟享受工作乐趣,再推延消受这双重乐趣时刻,而由于胸有成竹,需要时,这种乐趣轻易可得,便几乎用不着去享受,就好比催眠药,只要伸手可及,也就没有必要服用,便可入睡。从此,在这大千世界中,心只想着那两位女子,虽然确实想象不出她俩容颜,但圣卢已把她俩芳名告诉,并保证她们定百般柔顺。为此,圣卢刚才那番话给想象力制造难题,但反过来也使意志得到愉悦松弛,获得长久休息。
“嗳!”公爵夫人对说道,“除舞会,还能助您臂之力吗?您是否找准哪家沙龙,希望给您引见下?”回答说唯想去家沙龙,但害怕她觉得这家沙龙太不风雅。
“哪家?”她声音单调、沙哑地问道,几乎没有张嘴。“普特布斯男爵夫人家。”这下,她假装副真动肝火样子。
“啊!不行,唉,想您是在讥笑吧。甚至都不明白怎凑巧记住那个悍妇姓。那可是社会渣滓。您好比在要求把您介绍给服饰女仆。噢,不,女仆还长得楚楚动人呢。您简直有点儿疯,可怜小宝贝。不管怎说,求求您,与介绍给您人交往要有礼貌,先给他们送上名片,然后再登门拜访,不要向他们提起普特布斯男爵夫人,他们不知道她是何许人。”问起德-奥尔维里埃夫人是否有点儿轻佻。“啊!点也不轻佻,您准是搞错,她倒是为人本正经。是不是,巴赞?”“是,反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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