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千篇律,总是片墨绿色。”“可要是您不去看望她,您姨母那位朋友会生气。”“嗳,她气总会消。”“不,不该惹人生气。”“可是,她可能都意识不到,她天天接待来客;无论明天去,后天去,还是个星期后去,或半个月后去,都不碍事。”“那您那些女友呢?”“她们甩甩得够多。这会轮到。”“可您建议到对岸去,那边九点钟后就没有火车。”“嗳,多不起困难哟!九点钟,正合适不过。再说,什时候都不该让返回问题挡住。到时总会找到马车、自行车什,实在没有,还有两只脚呢。”“既然您去,肯定会找到,阿尔贝蒂娜!安弗尔维尔这带,小树林疗养地片紧挨片,真。可那……那带,就不是回事。”“即使到那带去,也保准能把您平平安安领回来。”感觉到阿尔贝蒂娜为而放弃原先安排妥当事,只是不愿对明说而已,这准会造成某个人跟刚才那般痛苦。眼看她本想做事情无法如愿以偿,因为坚持要陪着她,所以,她干脆放弃。她知道事情并非无可挽回。因为正如所有在生活中拥有多种现实女人,她掌握着永不动摇基础:疑心与嫉妒。诚然,她并不想方设法激起疑心与嫉妒,事实上,恰恰相反。可恋人往往那多疑,很快嗅出谎言。正因为如此,并不比别女人更正派阿尔贝蒂娜也凭经验知道(却毫未觉察到这是嫉妒心功绩)准能再与某晚被她抛下人重逢。她为而甩掉人会因此而悲痛,也因此而会更加爱她(阿尔贝蒂娜并不知道是为此原因),而且为避免继续经受痛苦,那人会象样,主动与她重修旧好。可是,既不愿造成他人痛苦,也不愿自寻烦恼,更不愿踏上那条四处探听,不择手段,没完没地监视他人可怕道路。“不,阿尔贝蒂娜,不愿扫您兴,到安弗尔维尔您那位夫人那儿去吧,或者干脆到那个假借其名人家里去,都无所谓。不与您起去,其真正原因,是您打心眼里不乐意去,是您并非心甘情愿想跟起漫游,证据便是您说话自相矛盾,足有五次之多,却丝毫也没有意识到。”可怜阿尔贝蒂娜担心她自己尚未觉察到那些自相矛盾话比较严重。她实在弄不清楚到底撒什谎:“说话自相矛盾,这很可能。海风夺走切神志,脑子糊里糊涂。总是混淆别人名字,把这个人说成那个人。”此刻(这向表明她现在已无必要说些中听话,以让相信她),听着这番自供词,感觉到某个伤口在作痛,实际上,她自供那件事情只不过略有猜测而已。“那好,得,走,”她声调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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