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新情况最原始而且长时期难以磨灭标记,如同闪电光纹。几乎不敢对自己说,即使早已预料到这次出走,恐怕也无法想象这次出走如何可怕,即使阿尔贝蒂娜向通报她出走,而对她又威胁又哀求,恐怕也无从阻止她出走。此时此刻去威尼斯愿望离多遥远!当年在贡布雷,每逢个心眼只想着妈妈来房间时,想认识德-盖尔芒特夫人愿望也离这遥远。原来从幼年起体验过全部焦急不安现在又前来给新忧虑火上浇油,两种忧虑结合成性质相同混合体,使窒息。
确,这样分离打击身心,这击通过肉体极大载入能力使痛苦变成某种与们饱经忧患生活各个时期同步东西,——确,那个希望悔恨达到最尖锐程度女人也许对心灵承受这击寄托某种希望(人们很少考虑别人痛苦),她也许假装出走,只想以此要求较好生活条件,也许永远出走——永远!——以此惩罚,报复或继续被所爱,或者(为将来对她保持美好记忆)猛力打破她感到正在她周围编织厌倦和冷漠网络,——确,们曾经相许避免互相对心灵进行这样打击,们曾经相约友好地分手,然而友好分手实属罕见,因为如果相处甚笃就不会分手。此外,个遭到万分冷落女人总该隐约意识到,男人尽管对她已感到厌倦,共同习惯却使他对她越来越依恋,而且她也应该想到,友好分手基本要素之是出走时通知对方。然而她害怕在通知对方时受到阻挡。任何女人都会意识到,她对男人影响力愈大,她离开他办法便只能是逃走。因自己是主宰者而逃匿,情况正是如此。当然,在她前不久引起厌倦感和因她出走而产生重新得到她狂热要求之间存在距离之大确是闻所未闻。除去在写作这个作品时阐述原因和另外些即将阐述原因之外,还存在着别原因。首先,出走往往发生在冷漠——确实存在或自己认为存在——发展到极端,就象钟摆摆到极限样时刻。女人想“不,再也不能这样继续下去”,男人口口声声说要离开她,或正在考虑离开她;倒是她先离开。于是,钟又摆到另个极端,距离也大到极限。可是转瞬间钟摆又回到原处;从而再次超越业已阐述原因,这该多自然!心在跳;而且出走女人已不再是离家前那个女人。她在们身边已经过惯,却猛然发现别样生活渗进她生活,而且她不可避免地要参与这样生活,也许正是为参与这种生活她才离开们。这来,出走女人那全新丰富多采生活又回过头来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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