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一章(4 / 7)

“可你妈妈没有送你到这里学校去吗?”

“太谢谢你,”佐知子再次说道,然后又笑笑。“没错,肯定你会是位好母亲。”

和佐知子分开后,走下山,穿过公寓区,很快回到公寓楼外,面对着那片空地。没有看见小女孩,正打算进去,突然看见河边有动静。万里子刚才肯定是蹲下去,因为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小小身影穿过泥地。刚开始,想忘这整件事,回去干活。但是最后,迈开步子向她走去,小心地避开水沟。

印象那是次跟万里子说话。所以很可能她那天早上反应并没有什奇怪地方,毕竟对她来说是陌生人,她很有理由不相信。要是那时确实感到种奇怪不安,那也只不过是对万里子态度自然反应。

那时雨季刚过去几个星期,河水还很高、很急。空地和河岸之间有道陡坡,小女孩就站在坡底泥地里,那里土显然湿得多。万里子穿着件普通到膝盖棉布连衣裙,剪得短短头发让她脸像个男孩子。她抬头看着站在泥土坡上头,没有笑容。

“你好,”说,“刚刚和你母亲说话。你肯定就是万里子吧。”

常看见你女儿。在想,她是不是偶尔会逃学。”

小路在山顶上分岔。佐知子停住脚步,转向

“谢谢你关心,悦子,”她说,“你真好心。肯定你会是位好母亲。”

之前和电车站女人样认为佐知子三十岁上下。然而也许是她略显年轻身材骗大家,她脸远不止三十岁。她用副觉得有点好笑神情看着,而她神情里某些东西让尴尬地笑笑。

“很感激你这样来找,”她又说道,“可是你瞧,现在忙得很。得到城里去。”

小女孩还是盯着,没有吭声。之前以为她脸受伤,现在看清楚那只是被土弄脏

“你怎没去上学?”问。

她还是不说话。过会儿才说:“不上学。”

“可小孩子应该上学。你不想去吗?”

不上学。”

“知道只是想最好来跟你说声,没别。”

她又用那副觉得好笑神情看会儿,然后说:“太谢谢你。现在请原谅,得到城里去。”她欠欠身,走向通往电车站小路。

“只是她脸划伤,”稍稍提高声音,说。“而且河那边有些地方很危险。想最好来跟你说声。”

她再次转过身来,看着。“你要是有空,悦子,”她说,“今天能帮下女儿吗?下午会回来。肯定你们能处得来。”

“要是你希望如此,不介意。得说,你女儿看上去还很小,不能让她整天自己个人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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