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先生,让解释给您听。”他停顿下,又低头看地板,中间挠下耳朵。“您瞧,您必须理解。现在很多事都变。而且还在变。们现在生活和过去……过去您是位有影响力人物时不样。”
“但是,重夫,这和事情有什关系?时代可能是变,但为什写那种文章?做什冒犯你事吗?”
“没有,从来没有。至少对个人没有。”
“想也是。还记得那天把你介绍给现在学校校长吗?不是很久以前事吧。或者说那也是另个时代事?”
“绪方先生”——松田重夫提高嗓门,神态里似乎透出丝权威——“绪方先生,真希望您早个小时来,那样也许能解释得清楚些。现在没有时间把整件事情讲清楚。但是让就说这多。是,相信文章里写每个字,现在仍然相信。您那个时候,老师教给日本孩子们可怕东西。他们学到是最具破坏力谎言。最糟糕是,老师教他们不能看、不能问。这就是为什们国家会卷入有史以来最可怕灾难。”
人没有做声,过会儿他调整下在人行道上站姿,放下公文包。
“嗯哼,”他说。
“读以后有点吃惊。事实上是很惊讶。”
“是。想您会。”
“文章很奇怪,重夫。很奇怪。”
“们也许是打败仗,”绪方先生打断他说,“但不能因此而照搬敌人那套。们打败仗是因为们没有足够枪和坦克,不是因为们人民胆小,不是因为们社会浮浅。重夫,你不知道们多辛勤地工作,们这些人,像,像远藤老师,你在文章里也侮辱他。们深切地关心们国家,辛勤工作让正确价值观保留下来,并传承下去。”
“不怀疑这些。不怀疑您真诚和辛勤工作。从来没有质疑过这点。可是您精力用在不对地方,罪恶地方。您当时不会发觉,但恐怕这是事实。如今切都过去,们惟有感激。”
“太奇怪,重夫。你真相信这些?谁教你说这些?”
“绪方先生,坦诚些吧。您
松田重夫深吸口气,然后看着地板。他点点头,但没有说什。
“早想来找你谈谈,”绪方先生接着说,“但自然,把这件事忘。重夫,老实告诉,你相信你写东西吗?解释下是什让你写那些东西。解释给听,重夫,这样才能安心地回到福冈去。现在很迷惑。”
松田重夫用鞋跟踢着块小石头。最后他叹口气,抬头看绪方先生,正正眼镜。
“这几年很多事都变,”他说。
“啊,自然是这样。看得出来。可这算什回答,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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