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来责备他疏忽。这就提醒他下令给希刺克厉夫顿鞭子,让凯瑟琳饿顿午饭或晚饭。但是从清早跑到旷野,在那儿待整天,这已成为他们主要娱乐之,随后惩罚反而成可笑小事件罢。尽管副牧师随心所欲地留下多少章节叫凯瑟琳背诵,尽管约瑟夫把希刺克厉夫抽得胳臂痛,可是只要他们又聚在起,或至少在他们筹划出什报复顽皮计划那分钟,他们就把什都忘。有多少次眼看他们天比天胡来,只好自己哭,又不敢说个字,唯恐失掉对于这两个举目无亲小家伙还能保留点点权力。个星期日晚上,他们碰巧又因为太吵或是这类个小过失,而被撵出起坐间。当去叫他们吃晚饭时,哪儿也找不到他们,们搜遍这所房子,楼上楼下,以及院子和马厩,连个影儿也没有。最后,辛德雷发着脾气,叫们闩上各屋门,发誓说这天夜里谁也不许放他们进来。全家都去睡,急得躺不住,便把窗子打开,伸出头去倾听着,虽然在下雨,决定只要是他们回来,就不顾禁令,让他们进来。过会,听见路上有脚步声,盏提灯光闪闪地进大门。把围巾披在头上,跑去以防他们敲门把恩萧吵醒。原来是希刺克厉夫,只有他个人——看他只个人回来可把吓跳。
“凯瑟琳小姐在哪儿?”急忙叫道,“希望没出事吧。”
“在画眉田庄,”他回答,“本来也可以待在那儿,可是他们毫无礼貌,不留。”
“好呀,你要倒霉啦!”说,“定要到人家叫你滚蛋,你才会死心。你们怎想起来荡到画眉田庄去?”
“让脱掉湿衣服,再告诉你怎回事,耐莉。”他回答。
叫他小心别吵醒主人。当他正脱着衣服,在等着熄灯时,他接着说:“凯蒂和从洗衣房溜出来想自由自在地溜达溜达。们瞅见田庄灯火,想去看看林-他们在过星期日晚上是不是站在墙角发抖,而他们父母却坐在那儿又吃又喝,又唱又笑,在火炉跟前烤火烤得眼珠都冒火。你想林-他们是这样吗?或者在读经,而且给他们男仆人盘问着,要是他们答得不正确,还要背段圣经上名字,是吗?”
“大概不会,”回答,“他们当然是好孩子,不该像你们由于你们坏行为而受惩罚。”
“别假正经,耐莉,”他说,“废话!们从山庄顶上跑到庄园里,步没停——凯瑟琳完全落在后面,因为她是光着脚。你明天得到泥沼地里去找她鞋哩。们爬过个破篱笆,摸索上路,爬到客厅窗子下面个花坛上站在那儿。灯光从那儿照出来,他们还没有关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