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系也没什意思。”
希刺克厉夫夫人嘴唇微微颤着,她又回到她在窗前座位上。她丈夫站在壁炉前,靠近,开始问些有关凯瑟琳话。尽量告诉他些认为可以说关于她病情话,他却问来问去,遇得说出与病因有关大部分事实。责怪她(她是该受责怪),因为都是她自找苦吃;最后希望他也学林-先生样,不论好坏都该避免将来与他家接触。
“林-夫人现在正在复原,”说,“她永远不会像她以前那样,可是她命保住;如果你真关心她,就不要再拦她路,不,你要完完全全搬出这个地方;而且要告诉你,让你不会后悔,凯瑟琳-林-如今跟你老朋友凯瑟琳-恩萧大不同,正如那位年轻太太和也不同。她外表变得很厉害,她性格变得更多;那个由于必要不得不作她伴侣人,今后只能凭借着对她昔日追忆,以及出于世俗仁爱和责任感,来维持他感情!”
“那倒是挺可能,”希刺克厉夫说,勉强使自己显得平静,“你主人除出于世俗仁爱观念和种责任感之外就没有什可依仗,这是很可能。可是你以为就会把凯瑟琳交给他责任和仁爱吗?你能把尊敬凯瑟琳情感跟他相比吗?在你离开这所房子之前,定要你答应,你要让见她面:答应也好,拒绝也好,定要见她!你说怎样?”
“说,希刺克厉夫先生,”回答,“你万万不能,你永远别想通过设法而见到她。你跟主人再碰次面,就会把她命送掉。”
“有你帮助就可以避免,”他接着说,“如果会有这大危险——如果他就是使她生活增加种烦恼原因——那,以为正好有理由走极端!希望你诚诚恳恳告诉,若是失去他,凯瑟琳会不会很难过:就是怕她会难过,这才使忍住。你这就看得出们两人情感中间区别:如果他处在地位,而处在他地位,当然恨他恨得要命,绝不会向他抬只手。你要是不信,那也由你!只要她还要他作伴,就绝不会把他从她身边赶走。她对他关心旦停止,就要挖出他心,喝他血!可是,不到那时候——你要是不相信,那你是不解——不到那时候,宁可寸磔而死,也不会碰他根头发!”
“可是,”插口说,“你毫无顾忌地要彻底毁掉她那完全恢复健康切希望,在她快要忘你时候却硬要把你自己插到她记忆里,而且把她拖进场新纠纷和苦恼风波中去。
“你以为她快要忘吗?”他说。“啊,耐莉!你知道她没有忘记!你跟样地知道她每想林-次,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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