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尽是古怪幻想。他也许对他那死去偶像有点偏执狂;可是在其他方面,他头脑是跟样地健全。
“在它来到之前,也不会知道,”他说,“现在只是隐约地意识到而已。”
“你没有感到生病吧,你病吗?”问。
“没有,耐莉,没有病,”他回答。
“那你不是怕死吧?”又追问。
“怕死?不!”他回答。“对死没有恐惧,也没有预感,也没有巴望着死。为什要有呢?有这结实体格,有节制生活方式,和不冒险工作,应该,大概也会,留在地面上直等到头上找不出根黑发来。可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得提醒自己要呼吸——几乎都要提醒心跳动!这就是像把根硬弹簧扳弯似;只要不是由那个思想指点行动,即使是最微不足道行动,也是被迫而作出来;对于任何活或死东西,只要不是和那个无所不在思想有联系,也是被迫而注意。只有个愿望,整个身心和能力都渴望着达到那个愿望,渴望这久,这不动摇,以至于都确信必然可以达到——而且不久——因为这愿望已经毁生存:已经在那即将实现预感中消耗殆尽。自白并不能使轻松;可是这些话可以说明所表现情绪,不如此是无法说明。啊,上帝!这是个漫长搏斗;希望它快过去吧!”
他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自己咕噜着些可怕话,这使渐渐相信(他说约瑟夫也相信),良心使他心变成人间地狱。非常奇怪这将如何结束。虽然他以前很少显露出这种心境,甚至神色上也不露出来,但他平常心情定就是这样,是不存怀疑。他自己也承认;但是从他般外表上看来,没有个人会猜测到这事实。洛克乌德先生,当你初见他时,你也没想到,就在说到这个时期,他也还是和从前样,只是更喜欢孤寂些,也许在人前话更少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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