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空竟然无法反驳。
教练阿风也接茬道：“你俩老熟人
？”之前他就说过贺长空两次，说让他不要老是在网上帮无关紧要
人
fish把头凑过去，还没看个清楚，不知道什
时候站到他们旁边贺长空先开口：“是他。”
pudding“啪”
声合上他散粉：“嚯，这个乱子哥还是个海王啊，敢情这是批发箱糖到处发。”
fish：“……”
贺长空：“……”
孟衍发现盲点，问贺长空：“你怎知道是他，你见过？你什时候见？”
说到乱子哥，休息室里几位都停下手中事看向fish，连教练也颇有些好奇：“就那个还挺腥风血雨体质主播？”
fish才跟沈雁鸣聊几句，两人就像多年故交，此刻他听到教练这说还有些不满意，自觉维护起朋友来：“乱子哥才不腥风血雨啦，他很随和。”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个装着糖小袋子，在众人面前晃晃：“他还给
糖。”
沙发最角落正在夹假睫毛pudding扭过头来看fish手里糖袋子眼，悠悠然道：“袋糖就把你收买？刚刷微博看到们野生后援会小姑娘也晒和你手里这个样包装糖啊。”
糖包装挺华丽，pudding就多留意下。
孟衍和贺长空从初中开始就是同班同学，后来又起进职业队，这多年几乎也算是朝夕相处老铁。
虽不敢说对贺长空行踪如指掌，但孟衍还是能肯定这乱子哥应该是最近贺长空才认识，而且绝对还没见过面。
贺长空时语塞，他确实也不知道怎解释才好。
没想到很快孟衍就想通：“不是吧，你们都发展到互换照片这步？”
接下来孟衍感觉不太好说，拉过贺长空小声道：“搞啥呢，俩大老爷们交网友还有互换照片这环节吗？就这你还说你们两个之间没猫腻……”
pudding平时出门都是穿lolita裙或者jk制服，上赛场必须老老实实穿他们队服，即便如此他还是保持精致，他挽个马尾，脸上妆容清爽妥帖，乍眼看过去简直雌雄莫辨。
fish听到pudding说话，圆嘟嘟脸红：“那可能是买样糖？”
pudding自顾自地整理着他仪容：“怎知道……你脸红啥啊。”
fish有点不好意思：“布丁哥今天妆好看。”
“别肖想你布丁哥哥，他交过女朋友比你小学女同学还多，”孟衍挑眉，把自己手机也拿出来，伸长手递到fish眼前，“也在超话里看到这微博，还有合照呢，小姑娘说糖是这哥们给，你看看是不是你说乱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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