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知道这说太令人作呕,梦到怪
其实也不用问,答案很明显,不会,不能。
沈雁鸣排完把就是灵魂出窍状态,直到下把开始他才元神归位,打完之后又继续游离,周而复始。
直带着他排贺长空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怎?”
沈雁鸣根本不敢直视贺长空,眼神闪烁:“没有……就,做梦,太恐怖。”
也不算说谎。
贺长空倒是也接受他说法,这样睡觉配乐配佛经也说得通。
没想到沈雁鸣还怕鬼?贺长空又往前靠点,伸手揉揉沈雁鸣脑袋:“不用怕,都是假。”
沈雁鸣含混地“嗯”声,感觉脸更热。
这天沈雁鸣都有些心不在焉,练习时候还好,从对局中抽离出来他注意力就总忍不住往别处飘。
都怪昨天头昏眼花手贱拿错那杯可乐,如果不是拿错那杯可乐,也许就不会做这种梦。
来。贺长空敲几次都没得到回应,干脆就拧开门进去。
在门外时候他就隐隐约约听到里头有点似有若无声音,进去以后听清楚,房间内流淌着bgm是《大悲咒》。
沈雁鸣还在床上睡着,裹着被子蜷成团,像个蚕宝宝,露出点点脸,还有睡得乱糟糟头发。
贺长空在沈雁鸣脸颊上戳戳:“小乱起床。”
沈雁鸣迷迷瞪瞪地睁点眼,看清楚来人之后往后缩缩,红霞飞快染上他脸。
真太恐怖。两辈子加起来直二十四年,在梦里和男人接吻接到那个。
实在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贺长空蹙起眉,他想象不到是什梦能给个天天嘻嘻哈哈男孩留下这大心理阴影,于是他也直问。
沈雁鸣苦着脸,心说哥别问别问,嘴上却还是要答话:“梦到会吞人怪兽。”
是变gay怪兽。
都怪那场雨,如果不是下雨把他吵醒,他可能也不会知道自己做梦。
可能也不该怪这些有没,最该怪自己。
沈雁鸣很想找个人说说。pudding说要去看医生但还没出发,今天还在训练室里晃来晃去指点江山,有好几次沈雁鸣都决定拦下pudding,找个无人角落倾诉番,可临要开口他却说不出来。
直人会做gay梦吗?
直人做gay梦还不感到恶心能称之为直人吗?
贺长空不明所以:“脸这红?生病?”
说着试图伸手去探他额头温度。
沈雁鸣反应极大:“你别过来!”
贺长空下怔住,手堪堪停在半空,不上不下,有些许尴尬。
沈雁鸣喊完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太礼貌,抓抓他还没梳鸡窝头:“不是,做噩梦……刚才睁眼看到你,有点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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