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过段时间,他才想要回来看看这个孩子。
只不过那次回去孩子没见成,倒是又让许筠缠上。许筠会儿个说法,起先是哀求他回来,得不到同意后又开始要挟,贺岳不管她,她又恼羞成怒说她早就和孩子说,孩子根本不想见到你这样同性恋爸爸。
贺岳觉得挺可笑,他其实也根本不是
贺岳也没有答应。
只是两家人父母后来交际日益频繁,贺岳避次两次,总有避不过和许筠碰面时候。家庭聚餐,喝点酒,家里人乐见好事,把两个年轻人关到个屋子里。
其实贺岳酒量还行,那晚偏偏醉得不省人事,醒来也断片。过后许筠说他俩发生关系,贺岳是根本不信,因为他根本对女人没有反应。
但后来许筠说自己怀孕,再加上那晚到底发生什他实在是记不清,在许筠三番四次哭闹和家人拱火之下,贺岳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事。
再后来就是他和恋人分手,为负责,和许筠结婚。
沈雁鸣大受惊吓,甚至顾不上礼貌问题,凑过去自己拿鼠标,将图片反反复复放大来看。
“这……真假……”沈雁鸣喃喃道。
贺岳苦笑:“要听故事吗?”
沈雁鸣有些茫然地看向贺岳。
贺岳:“其实不太愿意说女士坏话,也不愿意提起以前那些地鸡毛事。”
许筠后来将贺长空照着贺岳那样子养,其实贺岳却也只是在家中寡言。他每天最痛苦事就是回“家”,他对着无辜孩子也不能表露半分,只麻木地履行自己作为父亲职责。
这样日子折磨他好几年,他有无数个夜里都想着不如死算。
贺长空越长越大,也越长越不像他。终于在某天,他偷偷去做亲子鉴定。
结果出来之后他震怒,几乎是马上就离婚,并且抛下在云城切,远走高飞。
对着个并非己出孩子,他理智上知道贺长空是无辜,在那个时候,情感上却并不能接受。
说是这说,沈雁鸣还是听贺岳讲起些陈年旧事。
贺岳和许筠是相亲认识,说是相亲也不准确,贺岳当年并不愿意被安排着去相亲,只是为不驳女士面子,去应酬下。本来以为也就止步于此,谁知道许筠开始热烈地追求他。他明确拒绝过,也说过自己已经有恋人,不过许筠这人倔,就算他这说,她还是锲而不舍,说什男未婚女未嫁,有恋人又怎样?
当时贺岳觉得没法告诉许筠真相,也只好次次婉拒。直到有次他和恋人在起时被许筠撞见。
虽然吓跳,不过贺岳想着这样对方总该死心吧。
然而没有,许筠后来拿这件事来威胁,说要是不和她交往,就要把他是同性恋事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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