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雁鸣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明明内心里被暖意烘着,不知道怎就脱口而出道:“……不是吧,成年人那个什还要挑良辰吉日,那要是全年不休岂不是永远不能搞。”
贺长空:“……”
“哎呀,”沈雁鸣道,“开玩笑,又不是什都不懂。”
贺长空说那些,他在论坛都看过,每个人体质不样,又不是每个人都天赋异禀,不少人第次做都会有些不适应症状。只是他刚才被又亲又弄,弄得昏昏沉沉,自然而然就会想把这事继续下去。
“乖。”贺长空道。
尽管关着灯,屋内黑漆漆片,实际上贺长空是不定能看清沈雁鸣此刻表情。即便不定能被看到,羞耻心使然,沈雁鸣还是在说完刚才话后下意识捂住脸。
很快沈雁鸣手腕就被轻轻握住,捂着脸手也被拿开。现在他们换位置,变成贺长空自上而下地盯着他。
沈雁鸣听到贺长空低声说:“人是要对说过话负责。”
沈雁鸣第反应是,还好贺长空还是他心中大猛攻,要是搞半天贺长空其实是个受话,他会很为难。随后他才后知后觉感到有点怂,他别过脸,不敢直面贺长空,只感觉到对方视线过分灼热,烤得他脸发烫。不过想想这也是早晚事,他又小小声道:“喜欢你,愿意。”
说完他甚至抬起腿,用膝盖蹭蹭贺长空腰侧。
沈雁鸣刚才是有瞬间说完些虎狼之词后就怂,然而如今真叫他就这算,他又有些微妙不甘,于是他道:“那你就蹭蹭不进来。”
贺长空捏着沈雁鸣手心:“你真是……”
沈雁鸣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贺长空再能忍也不是这个忍法。
于是用腿那个。尽管只是这样,沈雁鸣还是像块化小糖糕样抱着贺长空腰哼哼唧唧。结束后两人清理现场,贺长空看着沈雁鸣被蹭红皮肤,先是将手放在上面,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块皮肤,随后他又低头在那里落下个轻
却听贺长空叹口气:“也样喜欢你,所以不能这草率地对你。”
沈雁鸣边觉得有如甘露沁入心脾,边还有些茫然:“……嗯?”
贺长空俯身亲亲沈雁鸣脸颊,又道:“这些事们都没做过,不知道会不会不知轻重伤到你,万你疼怎办,万做完发烧怎办,们还要训练还要打比赛,你觉得会让你第二天拖着不太舒服身体去训练甚至去比赛吗?”
人常说色令智昏,贺长空也不过是凡人个,听到恋人那直白邀约不可能毫无感觉。要是他稍微遵循点本能,也许沈雁鸣现在——或许更早时候就已经被他吃干抹净。
贺长空说得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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