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为侮辱……总之,他有点儿疯癫。不太能控制自己。他有两万比索。他父亲死在精神病院。他早晚也会走到那步。那两万是他从个姑姑那里继承过来。”
“占星家”摸摸额头。他从来没这困惑过。他对事情很感兴趣,但却不太明白整件事来龙去脉。他重复道:
“请您按照顺序,把所有细节都告诉。”
埃尔多萨因再次开始讲述。他把们知道事情又讲遍。他仔细地徐徐道来,之前向“占星家”提出那个时紧张已消失不见。
此刻,他坐在椅子边缘,弓着背,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握着脸颊,眼睛盯着地面。黄色皮肤绷紧在扁平面骨上,看起来像个肺结核病人。作者多次在文章中提到肺结核,在那个年代由于无法医治而被称为“痨病”,直到抗生素发明。——译者注邪恶源源不断地从他喉咙里流出来,无声无息地,仿佛在背诵篇被死死印在心底课文。“占星家”用手指按住嘴唇,边听他讲述,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些事远远超出他想象。
他。”
“占星家”皱皱眉头。在解细节后他反而感到更加困惑,开始用左手手指转动戴在右手无名指上钢戒。紫色石头次次地反射在铜链上。尽管他依旧埋着头,双眼却从眉毛下方死死盯着埃尔多萨因脸。那姿势让他歪鼻子看起来像是个拱壁,悬在陷入黑领结里下巴之上。
“您得把整件事跟解释清楚,简直头雾水。”
他坐直身体,面孔看起来仿佛能够招架住阵乱拳似。
“整件事很简单,也很妙。妻子今天晚上跟另个男人走。于是他……”
为避免讲错,埃尔多萨因额外用心,缓慢地将所有恐惧、侮辱、记忆、痛苦、无法入眠夜和可怕争执娓娓道来。他说道:
“您定无法相信来到这里,向您提出杀人建议,对您讲述无辜,仿佛自己还是个二十岁孩子似。您知道把个个夜晚浪费在肮脏酒吧里愚蠢对话和廉价烧酒之间是怎样种悲哀吗?您知道在妓院里极力压抑住想要哭泣冲动是怎回事吗?您惊愕地看着,也许您会觉得是个怪人,但您却不知道那怪异是来自藏在体内痛苦呀。您瞧,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相信此刻能这般理智地与您说话。是谁?要去哪儿?不知道。但觉得您和样,所以才来找您,
“他是谁?……”
“巴尔素特,妻子表弟……葛利高里欧·巴尔素特,他来看,向坦白去糖厂告发人是他。”
“啊!……是他告发您?……”
“是,况且……”
“但他为什要告发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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