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皮条客。”
“你朋友不多,但都还不错……那明天早上你几点来找?”
“那个男人八点去上班……那……”
“你看,还是不太相信这是真,但假如艾尔莎真在那里,会狠狠给她几个耳光,让她辈子都忘不。”
埃尔多萨因离开他家后,走向邮局,发封电报给“占星家”。
“圣人?不,亲爱,才不是什圣人。但对你发誓,明天不会杀你。也许某天会杀你,但明天不会。”
巴尔素特高兴地笑起来。
“雷莫,你知道你很厉害吗?某天你会杀。真是有趣!你知道整件事最让感兴趣是什吗?是你杀时表情。告诉,你会很严肃还是会对微笑?”
他提问语气虽然严肃,但却没有敌意。
“也许会很严肃。不知道。也许吧。毕竟你也知道,杀人并不是儿戏。”
说道:
“你看,以为自己已经够混蛋,但觉得你……你比更混蛋。算,听天由命吧。”
“你为什说听天由命?”
巴尔素特凝视着镜子,双手叉腰,他接下来说话并没有让埃尔多萨因惊讶(埃尔多萨因面容平静地听他说出下面这句话):
“谁知道这封不是伪造、不是你为杀而设下‘温床’呢?”
“你不怕坐牢吗?”
“不怕,假如真要杀你,肯定会事先有所准备,会用硫酸销毁你尸体。”
“你真是残忍……对,记性不太好:你还欠糖厂钱吗?”
“还。”
“谁给你钱?”
“人灵魂是多奇怪啊!”埃尔多萨因后来说道,“听着他说出那句话,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哪怕丝惊惶。葛利高里欧是如何猜到真相?不知道。还是说他和样,都喜欢往坏处想?”
埃尔多萨因点燃支烟,简短地回答道:
“随便你怎想吧。”
然而,正在聊天兴头上巴尔素特反驳道:
“这完全有可能呀!告诉:猜对吗?你想要杀有什好奇怪吗?这十分合乎逻辑。想要抢走你妻子,告发你,狠狠打你,天呐!你要是没有杀心,那你简直就是个圣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