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鸟儿飞过他眼前,埃尔多萨因转向“占星家”,用故作柔和声音说道:
“您想做什就做什吧。”然后他坐下来,点燃支烟,凝视着“占星家”,“占星家”拿圆规在张图纸上画个圈。埃尔多萨因问道:“您想做什?‘忧郁皮条客’会愿意管理妓院吗?”
“当然,这点毋庸置疑。巴尔素特也不会做出太多反抗。”
“他还在马车房?”
“觉得应当谨慎行事,于是把他锁在马厩里。”
张圆桌。他四位秘书手握文件,耳朵上面夹着钢笔,在他身旁咨询事宜,而在房间角,工人代表们捧着帽子,低垂着白发苍苍脑袋。埃尔多萨因转向他们,只说句话:“要是你们明天不回来上班,就会全部被枪毙。”就那句。他言简意赅,声调低沉,他手臂因签太多批示而酸痛。时代贪婪欲望支撑着他继续,它需要老虎般灵魂来装饰每天日落时血腥杀戮。
此刻,他满怀激情地走近“占星家”庄园,像哼唱首快感十足乐曲般在心里重复着列宁那句话:
“没有杀戮就没有g,m!”
当他走到庄园,微微推开大门,就看见穿着灰色防尘罩衣、戴着草帽“占星家”朝他走来。
他们热情地握握手,“占星家”说道:
“知道吗?巴尔素特很安静。觉得他过不多久就会同意在支票上签字。其他人已经来,但们先去看看巴尔素特吧。让他们先等着吧,有什关系!您明白此刻感受吗?有这笔钱,世界就是们。”
这时候,他们走进书房,“占星家”转动镶有紫色石头戒指,看着美国地图,继续说道:
“们将会统治地球,实现们‘想法’……们可以在圣马丁SanMartín,布宜诺斯艾利斯个市,位于该省中北部。——译者注或休达德拉Ciudadela,阿根廷城市,由布宜诺斯艾利斯省负责管辖。——译者注创建妓院,在山上创建圣人营地。还有谁比‘忧郁皮条客’更适合来管理妓院呢?们可以称他为‘伟大妓院长老’。”
埃尔多萨因走到窗边……蔷薇浓郁香味倾溢而出,让空气浸在红色芳香中,如流水般清新。黄蜂扇动着透明翅膀,在石榴树绯红色星型周围盘旋。埃尔多萨因待在那儿凝视几秒钟。那场景让他回想起在不久前某个下午,他在同个地点度过时光。然而,在那个下午,他根本不曾想到当天晚上艾尔莎会离他而去。
各种各样绿穿过他双眼,但他却根本没看见。在意识深处,他看见妻子将脸颊靠在个完美男性胸部紫色乳头上,柔软无力,眼神游离,微张着嘴唇迎着男人猥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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