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把剩下炖菜分到埃米利奥和老太太盘子里埃琳娜之间。
埃尔多萨因充满怜悯地看着他们。他认识很多年。在从前,他们家境相对宽裕些,但系列灾难让他们陷入贫困,埃尔多萨因某天在街上碰见埃米利奥,于是去拜访他们。距他上次见到他们已经过去七年,他为他们住在破烂茅舍而惊讶不已,要知道,他们从前可是拥有仆人、客厅和前厅人家呢。三个女人睡在堆满旧家具房间里,那里在午餐和晚餐时变身为饭厅;埃米利奥和聋子则睡在铁皮屋顶厨房里。为应付家里开支,他们做各种各样工作:贩卖小册子,出售自制做冰糕设备,两姐妹也做些针线活。有年冬天,他们实在是揭不开锅,竟然偷根电线杆,在晚上把它锯。还有次,他们偷整排栅栏柱子;他们为筹钱而进行冒险既让埃尔多萨因觉得有趣,又让他心生怜悯。
第次拜访他们家新境况场景让他深感震惊。搬进恰卡黎特Chacarita,位于布宜诺斯艾利斯中北部个街区。——译者注街区栋破烂不堪三层楼房,内部由铁板分隔开来。那栋建筑看起来像艘远洋渡轮,孩子们从那里鱼贯而出,仿佛那是个空想**村庄似。在那之后好几天时间里,埃尔多萨因都在想着灾难给带来苦难,后来,当他发明出铜铸玫瑰花时,他心想,必须要给那家人点儿希望,让他们打起精神来,于是,他用从糖厂偷来钱部分买个二手蓄电池、个电流计和其他设备,建成个简陋电铸作坊。
然后他说服把业余时间都投入这项工作中,要是成功就能发财。而他,生活完全没有慰藉和希望他,很久以前就堕落他,竟然说动,让他们看到希望,开始进行实验,埃琳娜开始认真研究电铸法,而聋子则学习配制溶液,串联或并联电流计电线,并测量电阻值。甚至连老太太也参与到实验中来,当他们把片锡片铸成铜时候,每个人都坚信,只要铜铸玫瑰花成功,他们很快就能发财。
此外,埃尔多萨因还跟他们讲过制作黄金花边、纯银窗帘和铜制帽纱,甚至还提到过制作金属领带可能性,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想法其实很简单。他们可以生产前身、袖口和领口都是金属衬衣,把板型设计好以后放进盐溶液里浸泡,再用铜或镍电铸。也许Gath&Chaves、哈洛德或圣胡安三者均为当地大型百货公司。——译者注会买下这个专利。某天,对自己设想都只半信半疑埃尔多萨因突然想到,他在给予那家人希望路上是不是走得太远,因为到现在为止,尽管他们文未挣、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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