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盖瑞特和米克沉默不语,耶格问:“不过,大家都在保证书上签字,还有什办法?”
“现在是最后机会。在得知任务内容前抽身,们就不会泄露机密,他们或许会同意。”
“不可能。这容易退出,就没必要让们在保证书上签名。”
“保证书有没有法律效力还值得商榷。到法庭上,雇主又能说什?他总不能说‘命令他们杀小孩,但是他们不服从’吧?”
盖瑞特插话道:“改变态度并不明智。”
耶格等人与外部联系受到严格限制。他们不能收发电子邮件,想联络家人,只能使用宿舍里电话。而且,根据保证书条款,他们不得透露自己如今身在何处。
“这部电话通过好几层中转才拨出去,”盖瑞特说,“就算有人要查,也很难查清电话源头。”
这部房间内电话,促进队员团结。即便不偷听,许多个人隐私还是会钻进耳朵。耶格孩子患有绝症,迈尔斯因为父母投资房地产失败而加入私营军事公司,盖瑞特打算存钱创业,而米克没有可以打电话亲人。这些事都不再是四人之间秘密。
每次与莉迪亚通话,耶格总是感到心情沉重。贾斯汀病情越来越重。格拉德医生治疗收不到预期效果。这样下去,贾斯汀恐怕熬不到耶格结束当前工作那天。
“为什们需要你时候,你总是在工作?”接受这份报酬丰厚工作,是两人共同决定,但莉迪亚还是责问丈夫,“现在丢下工作过来行吗?”
迈尔斯瞪大眼睛:“为什?”
“私营军事公司都同五角大楼有关系。倘若们违约,就会被赶出这个行业。到时候,们只能在沃尔玛停车场当
既然已在保证书上签字,就不能这做。放弃工作要赔偿巨额违约金。除耶格之外,迈尔斯也为签下契约而感到懊悔不已。夜间强攻训练结束后第二天,射击训练中使用人形靶标被替换成儿童真人大小,这样做目再明显不过,耶格他们要杀,可能是群孩子。到晚上,他们又前往摆着帐篷模型训练场,将子弹打在儿童模样人偶上。
训练开始后第五天,上午体能训练和射击训练之后,整个下午都要进行室内学习。大家都预感到,很可能是要详细说明任务。
把射击场上小人形靶标打成蜂窝后,四人返回总部大楼。这时,迈尔斯终于道出心中不安。
“没想到竟是这样任务。你们也不知道吧?”向开朗迈尔斯罕见地流露出厌恶表情,“倘若真让们屠杀孩子,大家真会下手?”
每晚忍住呕吐继续训练耶格深表赞同。贾斯汀死已经无法避免。为让孩子延长几天性命,就可以夺走四十个孩子性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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