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你现在先去最近警察局自首吧。”
“好。”研人答道,“让老师担心,真是抱歉。”说完,他挂断电话。
事态恶化速度超出预想。实验室电话也可能安装逆向追踪装置,研人不能久留,立刻起身赶往地铁站。
现在自己成罪犯。倘若被警察抓住,后果肯定很惨。不仅有可能被迫从研究生院退学,还有可能进监狱。
实验室这会儿定炸开锅,想到这里,研人不禁陷入绝望。所谓“坏事传千里”,自己定成玷污校园圣地罪人。屈辱和不安令研人掉下眼泪。
这提,研人全都想起来。他妨碍警察搜索出租屋,逃跑时压塌车顶,伤及驾驶席上警察头部。
“不,”研人慌忙解释,“这肯定是误会。”
“你要是清白,就找警察说清楚。”
“知道,会。”为让教授安心,他只能这样说,“也许会休几天假,不知是否可以?”
“嗯,你别担心实验室这边,先处理好自己事情吧。”
是……”
“对,手机坏,打不通。有什事话,会主动联系你。”
“研人……”
研人挂断电话,快步走出电话亭,沿着人行道飞速离开现场。经过家家电器店和游戏软件专营店,走出大概个街区后,他才回头望眼。电话亭背后,个蹬着自行车制服警察正在赶过来。研人心跳骤然加速。那警察难道是来找?
研人穿过横向小巷,快步走进另条大街。背后没有警察追来迹象。他搭上辆出租车,转移到附近商业街神保町,再次进入电话亭,给实验室打去电话。
他坐上地铁,不知该去哪里。警察早晚有天会抓住他。是不是该去警视厅公安部“自首”?总觉得不是明智之举。来要坐牢,二来整件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诡异气息,恐怕不是自首就能事。为什
“警察还说什吗?”
“听到就这些。不过他们还问实验室里所有人,解你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
“猜他们怀疑你逃到朋友家。”
这下援军算是全完,研人想。今后若联系实验室朋友,他们就会通知警察。好不容易记下电话号码,大半都无法使用。
接电话园田教授听出对方是研人,不禁惊叫声,但马上像是提防周围有人样,压低声音说:“古贺吗?你到底干什事?”
“啊?”本打算请假研人头雾水,反问道,“出什事?”
“刚才警察拿着逮捕证来抓你。”
研人大惊:“逮捕证?他们说犯什罪?”
“听警察说,你有三条罪状:妨碍执行公务,损坏器物,还有过失伤害。你真干过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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