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人听过“异位”这个词。就是“不同部位”意思。药物与受体结合部位,不光是中央凹陷。受体外侧也露出带有化学/物理性质分子,只要制造出合适化合物,就能与这“不同部位”结合,使受体整体形状改变。想到这里,研人也明白。
“就是说,让化
“成功可能性更低。而且们没时间。”
正勋表示同意,痛苦地呻吟道:“能不能抛弃既有概念,换种截然不同视角?”
这句话让研人想到个形象:从外部注视着他们双眼睛。这双眼睛所有者,是“GIFT”软件编写者,智力水平超越人类新人类。“
还是要制药。定会有制造激动剂方法。”
“为什?”
研人想起应该救助两个孩子名字。小林舞花、贾斯汀・耶格——在彻底失败之前,必须打消放弃念头。
“明白。们试试!”
正勋微笑起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凝望着木纹天花板。两人头挨着头,仿佛在仰望星空般,陷入深深思索。如果有第三人在场话,只会觉得这是两个坐着发呆年轻人吧。但科学家工作就是这样。
半小时后,正勋站起身,在实验台和墙壁之间来回走动。会儿用韩语,会儿用日语,就像说梦话样嘟哝着专业用语。研人抱着头趴在实验台上,下意识地抖着腿,然后去盥洗台用冷水洗脸。怎样才能控制这全长仅十万分之毫米受体?
“父亲去世后发生连串事件,好像经过完美设计。照这样趋势,既然得到‘GIFT’,只要使用‘GIFT’应该就能开发出特效药。”
“‘GIFT’?”正勋大叫起来,就像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万能软件存在样,“解决问题关键就是‘GIFT’。们去做那些现有软件做不到、只有‘GIFT’可以做到事情不就行吗?啊,等等。”
正勋单手扶额,紧皱眉头,动不动。不光荧光灯照亮狭小六叠房间,整个公寓都悄无声息,仿佛空无人。
正勋视线终于聚焦在远方点上。看他那忘表情,就像在注视某个不属于这个世界东西。挑战难题、寻求答案科学家都会有这样表情吧,研人想。
“异位。”双颊立起鸡皮疙瘩正勋说,“谁也没用过新方法。用它就能治那种病。”
“总感觉们漏什。”正勋望着壁橱上层小白鼠说,“说不清是什,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对劲?具体怎说?”
“说不清楚。感觉不自由,就像困在墙壁中样。”
所谓墙壁,就是思维藩篱吧,研人想。
“们不研制药物,直接进行基因治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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