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好说
。”
“就五分钟也不行吗？”
“不行。”
“这样啊，那很抱歉，给您添麻烦
。
“找
什事？”海斯曼博士边问边落座。
鲁本斯站在房间中央，检查所有窗户以及窗后情况。设置在远方激光窃听器能通过探测窗户玻璃震动，重构室内声波。鲁本斯必须确保海斯曼博士安全。
“叫阿瑟・鲁本斯。目前在五角大楼工作，原来是施耐德研究所高级分析员。实际上，除请您签名外，还有事想同您谈谈。”
说着，他就取出夹在书里卡片给博士看。卡片上写着这样
句话：
联邦z.府正在监视、窃听你。
在单车道行驶段距离后，到达片零星分布着住宅区域，鲁本斯终于找到落叶林掩映中座小房子。鲁本斯将车停在路边，朝两层高白色木屋门口走去。他偷偷环顾四周，说不准中情局监视小组就潜藏在附近。
敲门后，门很快就开，但里面人没有应答。鲁本斯看着眼前矮小老人，问道：“您是约瑟夫・海斯曼博士吗？”
“对。”对方用低沉沙哑声音说。
三十年前撰写《海斯曼报告》学者从第线退下已过许久，如今他已年逾古稀。破旧粗蓝布衬衫外披着件毛织长袍，白发短而稀疏，讶异视线中意外地透露着阴森。他眼光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知这是他穷尽生试图看穿自然真理结果，还是与世俗战斗痕迹。
“能见到您，是无上荣幸。”鲁本斯没做自介绍，就将带来《科学史概说》递到海斯曼博士面前，“从学生时代开始就喜欢阅读博士写书，所以打听到您住址，想请您给签个名。”
下面提问题，请你以“不”作答。
等博士看完这句话，鲁本斯继续说：“关于您写《海斯曼报告》，能不能问您些更详细问题？”
“不行。”海斯曼拒绝道，“跟华盛顿那帮无聊家伙打交道，是这辈子犯下最大错误。不想回忆那时事。”
话中饱含感情，不像是在演戏。鲁本斯希望这并不是博士真实想法。
“您只需回答两三个问题就可以。”
鲁本斯打开书，印刷着书名扉页上，用胶带贴着国防部发给鲁本斯身份证。海斯曼仔细看好会儿证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不耽误您工夫，假如方便，是否可以去房中谈谈？”
“请进。”博士说。
“谢谢。”
进入铺着木地板屋内，楼梯右侧是饭厅，左侧是整洁客厅。客厅中装饰有排相框，里面装着包括孙子在内全家福。考虑到房外没有车，鲁本斯推测海斯曼夫人可能外出购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