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天灾人祸（10 / 11）

是切灾祸根源，要不是自己没有户口没有口粮定额，首长家何至于闹成这样，让孩子遭这大罪，李家只有两个孩子，除小儿子李康住幼儿园能保证基本供应外，全家都在挨饿，尤其是李健，饿得脖子都细，似乎都支撑不住脑袋，三个人口粮四个人吃，还不是自己拖累李家。张妈越想越绝望，她是个很自尊农村妇女，认为不应该再拖累李家。从那天起，张妈就拒绝进食，她希望自己快些死去，她换上自己最干净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死亡降临，任凭田雨怎哀求也不吭声，老太太固执得很。李云龙知道此事后，后悔得直捶自己脑袋，他知道家里闹成这样，都和自己有关，儿子固然应该管教，可那天他时气晕，下手太重，根本没考虑张妈会怎想，这个自尊农村妇女每次吃饭都吃得很少，据警卫员吴永生说，有几次看见张妈在偷偷地落泪，李云龙直没顾上劝劝她。这次，他觉得问题有些严重，得好好解决下，他把小儿子李康从幼儿园接回家，指挥着全家人规规矩矩站在张妈床前，夫妻两人把该说话都说尽，张妈还是闭着眼声不吭，看样子她铁心不想活。李云龙急得脑门上冒出汗珠子，他说声：张妈，全家人都给你跪下啦。说罢扑通声自己先跪下，田雨迟疑下，也和两个孩子默默地跪在床前。李云龙充满感情地说：张妈，你比年长十几岁，是长辈，按辈分全家人该跪着求你，李云龙不是什首长，也是农村出来穷小子，从小就知道挨饿滋味呀，赶上灾年，娘也领拄着打狗棍讨过饭，灾年要饭难啊，走个十里八里也不准能要上口，那年们娘儿俩饿得实在走不动，个河南老大娘把仅有个窝头给们，那老大娘也是穷人呀，现在还记得她老人家模样，岁数和你现在差不多，头白发，慈眉善目，娘抹着泪对说，孩子，将来你出息，可别忘穷乡亲，别忘你也是穷人家孩子。打那以后，参加红军，战场上咱没当过吞种，心越打越硬，可有样，遇见穷人家老大娘，晦，那心呀，就像有人在揪，叫想起当年救过们母子老大娘，也想起娘，忍不住就想落泪，娘没过过天舒心日子，她老人家死得太早，实在没机会孝顺她老人家呀。张妈啊，你到这个家好几年，全家人早把你当成自己家人，家人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李云龙口吃，就少不你半口，你现在不吃饭，是拿当外人呀，这不是打脸吗？让背个不忠不孝恶名，还有什脸活着？他又对两个儿子说：儿子呀，你们听着，咱们家是五口人，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