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由您考虑才是。李云龙沉默
。几个佩着中尉军衔
特种兵挤过来对李云龙说：1号，您干脆给
们分队来个集体处分得，要省点儿事就把集体
等功免，来个功过相抵，谁也不欠谁。
对，这主意不错，实在不行就免集体等功，再来个集体记大过处分，们吃点儿亏没关系。反正不能让分队长和政委自己扛着，事情是大伙儿干，全分队每人有份，光处分分队长和政委，们都成缩头乌龟。段鹏拉下脸瞪起眼睛说：
干什
？干什？起哄是怎着？你们怎跟1号说话呢？还有点儿规矩没有？都给滚。队员们不服气地嘟囔着散去。李云龙有些艰难地说：这多家属来队，你们粮食是不是早没……林汉说：和野菜放在起吃还能凑合，1号，您甭操心，这又不是哪个单位事，全国人都在挨饿，部队好歹还有粮食定量，农村可就惨。
林汉声音低低。农村情况真这糟？你们都听到些什？李云龙问。段鹏和林汉这两条硬汉都流泪。段鹏说：情况比想象得还要糟，上个月家乡捎信来，说老娘饿死，爹也快不行。老林家在甘肃武威，好年景都穷，就别说现在，他两个兄弟都饿死，他爹娘幸亏死得早，不然……林汉擦着眼泪说：们分队有个军官，家在河南信阳，那边灾情最重，整村饿死人，省里派民兵封锁路口，不许外出讨饭，他家十几口没活下个。他听说后就不想活，把手枪顶在脑门上要搂火，被别人发现制止，又伯他再出事，只好把他关进禁闭室。1号，这当政委，照理应该去做做思想工作，可不知该说什，人家家里十几口人都饿死，再给人家讲大道理，这不是找骂吗？再说，自己也糊涂着呢，咱们国家到底是怎啦？不是刚搞完大跃进吗？炼出这多钢，连英国都超过去，亩地能打上几万斤粮食，听说中央领导都发愁粮食多得吃不完干什用。李云龙感到阵昏眩，浑身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厉声打断林汉话：不要说，记住，这种话以后和谁也不要说。粮食事来想办法，办法……总会有。晤，和后勤部打个招呼，水泵就算发给你们分队用，记住，下不为例，不管是什理由，偷东西是错误，你们要检讨，以后要坚决制止，不然偷顺手还不偷到银行去？谢谢军长，们金盆洗手，从此做良民。段鹏回答。李云龙走出几步又想起什，他转身问道：那台水泵是个很笨重玩艺，你们怎弄出来？
段鹏刚要回答，李云龙又摆手说：算，别说啦，这事听说就想到你们，除你们谁还有这本事？反过来说，要是连这点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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