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政委很年轻呀,哪年参加工作呀?”“1943年入伍,今年45岁。”“嗬,年轻有为呀,1943年……在干啥呢?哦,想起来,带着那独立团在晋西北已经打出块不小地盘,说是个团,其实兵员有六干多,快赶上当时个师啦,那时抗战快胜利嘛。”“是啊,李军长是老资格,来之前听干部部同志介绍过,要好好向老同志学习呀。”“哟,学习不敢当,互相学习吧,其实
这幕幕突变形势弄得焦头烂额。先是政委孙泰安被调到另个省“支左”去,两人搭档十来年,直处得很融洽。
孙泰安是个好脾气人,对人很宽容,资格老但工作能力较平庸。他没有野心,喜欢随遇而安,除胆小些,没什大毛病。李云龙挺舍不得他走。
他所在城市和全国所有城市样,也进入战争状态。这个城市两大造反组织“红革联”和“并冈山兵团”形同水火,两派代表走马灯似轮流来司令部游说,要求解放军支持“g,m左派”。李云龙心说,哪知道你们谁是左派谁是右派?
看,都是这两年粮食多,吃饱撑。六O年那会儿你们咋不闹腾呢?他被造反派们闹烦,干脆称病躲进医院。由新调来政委马天生暂时主持工作。
比起李云龙这类从红军时代就当上主力团团长将军来,马政委资历就不值提,他1943年在苏北参加新四军游击队,以他中学学历在文盲众多游击队里可称得上是个“高级知识分子”。这样宝贝自然要保护起来,干些能发挥特长工作,他从文书干起,从来没参加过什像样战斗。到1955年部队授衔,李云龙和丁伟等人在南京军事学院发牢骚嫌肩章上颗将星太少时,而马天生则望着自己肩上两杠星感到心满意足。1943年入伍,没什战功,十二年就干到副团级少校,他知足。
令李云龙百思不解是,这个1955年少校,凭什又在十二年之内爬到正军级位子上?两人第次见面很有些戏剧性。
那天郑秘书向李云龙建议说:“新来马政委已经搬进老政委孙泰安住过那座小楼,还没有正式上班。1号,您是不是去做下礼节性拜访?”李云龙不置可否,却提出个另外问题:“这个马政委在军里排几号呀?”“当然是2号。
这不就得啦?你没忘是几号吧?“郑波被噎住,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当天晚上,政委马天生主动上门拜访李云龙。
两人握手,先是寒喧几句。李云龙吩咐郑秘书倒茶,然后先坐下。用手拍拍沙发道:“坐嘛,不要拘束,随便点儿。”马天生很有涵养地笑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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