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擅长提供这方面帮助!
要为和西莉亚辩护下:那年夏天们没有跟遇见所有男人都上床。
但们确跟他们中大多数上床。
和西莉亚向来不怎关心“们该跟谁上床?”——那似乎并不重要——们只在意“们该在哪儿上床?”。
答案是:能在哪儿找到地方就在哪儿。
当然,早上总会比较难挨。宿醉可能会让人难受得很厉害。如果白天需要打个盹儿,总能在彩排期间或者有剧上演时候在剧场后面睡会儿,瘫在堆老旧幕布上。只要小睡上十分钟就能缓过来,准备好掌声结束就再次到城市里闯荡。
你在十九岁(或者像西莉亚那样,假装十九岁)时候是可以这样生活。
“那些姑娘是在自找麻烦。”某天晚上听到个年长女人这样说们,那时候们正醉醺醺地在路上踉踉跄跄——那女人说得点都没错。但她不懂是,麻烦正是们想要。
啊,们年轻时需求啊!
啊,年轻人那些盲目得让人眼馋渴望啊——它们不可避免地将们径直领到悬崖边,或者把们困在自己亲手打造死胡同里。
们在高档酒店套房里上过床,钱是进城出差商人付。但也
不能说九四零年夏天床上功夫变厉害,不过想说已经对它无比熟悉。
但是,没有,床上功夫没有变厉害。
要想让床上功夫变“厉害”——对于个女性而言,这意味着学会如何享受、甚至与对方协作完成整套动作,好让自己到达高潮——你需要时间、耐心,和个细心周到情人。还要过好阵才能接触到这深奥东西。就目前来讲,那只不过是个冲数量游戏,而且推进速度非常快。(和西莉亚不喜欢在个地方或个男人身上流连太久,怕们会错过也许正在闹市区另头发生更好玩事情。)
那年夏天,对激情渴望和对性好奇不仅使欲壑难填,还使丧失抵抗力。现在当回想起那段日子,就是这样看自己。对任何跟色情或违法哪怕只是稍微沾边东西都丧失抵抗力。对中城区漆黑小道里霓虹灯没有抵抗力。对在莱克星顿酒店夏威夷之屋中用椰子壳喝鸡尾酒没有抵抗力。对获赠前排座位票,或走后门进入无名夜总会没有抵抗力。对任何会玩乐器人或者能戴着大堆羽毛头饰跳舞人没有抵抗力。对跟着任何有车人进到他们车里没有抵抗力。对拿着两杯高球鸡尾酒向吧台处走来,然后说“发现自己好像多点杯酒。也许你能帮下,小姐?”男人没有抵抗力。
哦,好啊,太愿意帮你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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