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沃尔特终于来。“怎,小薇?”他问道。
听到哥哥声音后,整个人又崩溃,这个迷失自小姑娘瓦解成千百块碎片。随后——在波波啜泣喘息声中——把切都告诉他。
“你必须把从这里接走,”在他听完全部事情之后恳求道,“你必须带回家。”
不知道沃尔特怎能这快就把事情都打理好——而且还是在大半夜。不知道这些事情在军队里是如何运作——请假,诸如此类。但哥哥是认识最足智多谋人,所以他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知道他会解决这些事情。沃尔特能搞定任何状况。
当沃尔特在忙活逃跑计划中他需要参与部分时候(请
附近有家通宵营业药店,药店最里面角落里有个电话亭,在那里度过接下来半个小时,想跟哥哥通电话。
难过得要失心疯。
本可以用莉莉剧院电话打给沃尔特,但不想被任何人听到,而且感觉太耻辱,不想在莉莉剧院露面。于是就飞奔到外面药店。
有上西区沃尔特所在预备军官学校营房总机号码。他当时给这个号码是让在紧急情况下打。唔,这就是个紧急情况。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没人接电话。这并没有难住。不停地往投币口里扔着硬币,听着那头铃声没完没地响着。会让铃声响二十五次,然后挂断电话,投进同枚硬币,拨着同样号码,从头来过。与此同时直在抽泣。
这件事情有催眠效果——拨号,数铃声,挂断,听到硬币掉出来声音;把硬币重新放回投币口里,拨号,数铃声,挂断。啜泣,哀号。
突然,那头传来个声音。个,bao怒声音。“干吗?!”有人冲着耳朵喊道,“你他妈要干吗?!”
差点把听筒扔到地上。已经恍惚到忘电话是干什。
“要找沃尔特·莫里斯,”在恢复神志之后说道,“求你,先生。家里有急事。”
那头男人语无伦次、喋喋不休地咒骂起来(“你这个目无法纪、心里没数骚货!”),也不出意外地就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发表长篇大论。但他愤怒根本抵不上绝望。非常出色地扮演个歇斯底里家属角色——实话实说,这完全就是那时状况。啜泣轻而易举就盖过这个陌生人愤怒,他嚷嚷那些礼仪对来说毫无意义。最后,他定意识到他条条框框根本遏制不住慌乱,于是就找哥哥去。
等很久,往电话里投更多硬币。在那个小小电话亭里听着自己粗糙喘息声,努力想让自己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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