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骑兵第集团军无线电台接到战线司令命令,要他们全军出动,夺取罗夫诺。红军各师发起强大攻势,把波军打得七零八落,他们只能化成小股部队,四散逃命。
有天,旅长派保尔到停在车站铁甲列车上去送公文。
在那里他竟遇见个根本没想到会碰见人。马跑上路基。到前面辆灰色车厢跟前,保尔勒住马。铁甲列车威风凛凛地停在那里,藏在炮塔里大炮露出黑洞洞炮口。
列车旁边有几个满身油垢人,正在揭开块保护车轮沉重钢甲。
“请问铁甲列车指挥员在哪儿?”保尔问个穿着皮上衣、提着桶水红军战士。
沙说:“步枪要缓口气,烫得像火样。”
枪炮在轰鸣,谢廖沙勉强才听到他说话。后来枪炮声小点,亚基缅科像是顺便提起似说:“你那位老乡在第聂伯河里淹死。没看清他是怎掉到水里去。”他说完,用手摸摸枪机,从子弹带里拿出排子弹,丝不苟地压进弹仓。
攻打别尔季切夫第十师,在城里遇到波军顽强抵抗。
大街上正在浴血苦战。敌人用密集机枪子弹阻挡红骑兵前进。但是这个城市还是被红军占领。波军已经溃不成军,残兵狼狈逃窜。车站上截获敌人许多列火车。但是对波军来说,最可怕打击还是军火库爆炸,供全军用百万发炮弹下子全毁。全城玻璃震得粉碎,房屋好像是纸糊,在爆炸声中直摇晃。
红军攻克日托米尔和别尔季切夫以后,波军腹背受敌,只好分作两股,撤出基辅,仓皇逃遁。他们拼命想为自己杀出条路,冲出钢铁包围圈。
“就在那儿。”红
保尔已经完全忘却他自己。这些日子,每天都有激烈战斗。他,保尔,已经溶化在集体里。他和每个战士样,已经忘记“”字,脑子里只有“们”:们团、们骑兵连、们旅。
战局发展犹如狂飙,异常迅猛,天天都有新消息传来。
布琼尼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不停顿地向前挺进,给敌人个又个沉重打击,摧毁波军整个后方。满怀胜利喜悦各骑兵师,接二连三地向波军后方心脏诺沃格勒-沃伦斯基发起猛烈冲锋。
他们像冲击峭壁巨浪,冲上去,退回来,接着又杀声震天地冲上去。
无论是密布铁丝网,还是守城部队拼命顽抗,都没能挽救波军溃败。六月二十七日早晨,布琼尼骑兵队伍渡过斯卢奇河,冲进诺沃格勒-沃伦斯基城,并继续向科列茨镇方向追击溃逃波军。与此同时,亚基尔第四十五师在新米罗波利附近渡过斯卢奇河,科托夫斯基骑兵旅则向柳巴尔镇发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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