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保尔非常厌恶他。有回,个女团员找到保尔,大哭场,说法伊洛答应同她结婚,可是同居个星期以后就抛弃她,现在见面连招呼都不打。监察委员会调查这件事时候,那个姑娘拿不出证据,法伊洛蒙混过关。可是保尔相信她说是实话。保尔留心听进屋人说话,他们不知道他在里面,其中个人说:“喂,法伊洛,你事情怎样?又搞点新名堂没有?”
问话是格里博夫,法伊洛朋友,跟他是路货。格里博夫浅薄无知,是个大笨蛋,可是不知道为什也当上宣传员,而且很爱摆出副宣传家架势,不管什场合,有机会就显示番。
“你给道喜吧,昨天把科罗塔耶娃搞到手。你还说成不事呢。不,老弟,要是盯上哪个娘们,你就放心吧,准能……”法伊洛接着说句不堪入耳脏话。
保尔感到神经阵震颤——这是他极端愤怒征兆。科罗塔耶娃是专区党委妇女部长。她和保尔是同时调到这里来。共事期间他们成好朋友。她是个大家都愿意接近党员,对每个妇女,对每个向她求助或请教人,她都热情接待,体贴关怀。科罗塔耶娃受到专区委员会工作人员普遍尊敬。她还没有结婚。法伊洛讲无疑就是她。
“法伊洛,你没撒谎吗?她可不像是那种人。”
“撒谎?你把当什人?比她强也搞到过。这得有本事。个娘们个样,要用不同手段来对付。有当天就能弄到手,这样当然是不值钱货。有得追上个月。要紧是要会打攻心战。干什都有套专门办法。老弟,这可是门高深学问!在这方面是个专家。哈——哈——哈——哈……”
法伊洛自鸣得意,兴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小群听众怂恿他往下讲,他们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细节。
保尔站起身来,攥紧拳头,他觉得心在急剧地跳动。
“像科罗塔耶娃这样女人,你想碰运气,轻而易举就搞到手,那是白日做梦,可是把她放过去,又不甘心,何况跟格里博夫还打箱葡萄酒赌。于是就开始运用战术。假装顺便走进她屋里,去回,又回。看,不行,她尽给白眼。外面对有不少流言蜚语,说不定已经传到她耳朵里去……句话,侧击是失败。于是就迂回,迂回。哈——哈!……你明白吗,跟她说,打过仗,杀过不少人,到处流浪,吃足苦头,可是连个可心女人都没给自己找到。现在日子就像只孤苦伶仃狗,没人体贴,没人问寒问暖……就这胡诌瞎编,个劲地诉苦。
句话,抓住她弱点进攻。在她身上可下不少功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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