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特-玛丽朝她眨眨眼。
“好呀,您知道吗?当然可以。觉得现在特别想来点啤酒。”
于是她们坐在那里喝啤酒,句话都没说。布里特-玛丽刚喝两三口,店门又发出叮叮当当声音。
她看到个年轻人走进来,也许因为今天下午是她第次喝这多啤酒,感觉头昏脑涨,所以才没有马上意识到年轻人脸上蒙着个头套。
但坐轮椅女-人注意到这点。她放下啤酒,摇着轮椅来到布里特-玛丽身后,用力拽拽她衣袖。
“哈。猜你要走啦?”布里特-玛丽尽可能友好地问。
“说得好像您在乎似。”薇卡怒道。
“你会准时参加训练吗?”
“训不训练又他妈有什关系?”
“起码穿件外套再走!外面挺冷——”
是怎知道?”布里特-玛丽问。
“十几岁小屁孩,竟然不用大人吩咐就主动刷盘子,显然是气疯,对不对?”
布里特-玛丽不得不佩服她逻辑推理能力。
“她为什那生气?”
奥马尔热情地回答:
“布里特-玛丽,快趴下,就现在!”
这时候,布里特-玛丽才看见那把手枪。
“滚吧,老太婆!带着您蠢老头滚回去过你们傻逼日子吧!”
薇卡用力甩上门,店门先是“砰”声,然后照旧愉快地叮叮当当起来。奥马尔匆匆收好名片,跟着跑出去。布里特-玛丽在后面叫他,可他要没听到,要不在乎。
两个孩子走以后,布里特-玛丽板着脸,把整个披萨店打扫遍,没人敢上前阻止她。
干完活儿,她-屁-股坐到厨房凳子上,坐轮椅女-人坐在她旁边,喝着啤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啤酒,布里特-玛丽。要不要来点儿?”
“因为她知道肯特在这儿,所以她觉得你要走!”
听起来他自己倒不怎生气,因为用足球教练交换轮辋生意订单在他看来还是比较划算,是桩好买卖。
“会暂时留在博格,等比赛结束再走。”布里特-玛丽说,有点儿像自言自语,而不是对别人说。
奥马尔似乎没在听她说话,甚至都没给她纠正用词错误:是“杯赛”,而不是什“比赛”。连布里特-玛丽自己都有点儿希望他能这样做。后来,戴帽子两个络腮胡进来,又开始喝咖啡、看报纸,照常把布里特-玛丽当空气,不过今天他们明显轻松许多,仿佛知道很快就不用再假装当她不存在样。
薇卡显然已经把能摔打东西都摔打遍,所以她旋风般冲出厨房,朝店门口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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