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作案手法很高明……先把自己车停在路边，简单变装后，打
辆别出租车，随便让司机开到什
地方，中途借口有东西忘
拿，再让司机开回他停车地方……他已坦白说三起案件作案手法致。犯下第三起案件时，他车停在十七号国道尽头，但实施完犯罪后，他上自己车瞬间被人看到。只是因为他是在变装情况下钻进后排车厢，所以目击者以为他是打车乘客。之后他换回司机制服往前开十分钟左右，你打上他车。”
山岸逐渐弄清事情来龙去脉。目击者确实看到真正劫匪，而不是自己。为什出东京方向车道上全是搭载乘客出租车，却只有这辆是空车原因也已明——
“这个人作案手段高明，胆子却很小。他见你在认真收听新闻广播后显得有些害怕，就怀疑你是不是已经意识到他是凶手……之后他想方设法想让你下车，但你就是不下车，好像跟定他。结果促使他彻底放弃逃跑，来警察局自首。”
“自首……吗？”
声音小得像在叹息。山岸忽然想起在来警察局之前，司机曾把车停在路中间，动不动。那时他是不是正站在人生岔路口上挣扎？是去自首，还是再次握起那柄扳手？
“果然在皮包里发现扳手……”
这时山岸才突然想起自己提包还在出租车上，警察似乎已经调查包里东西。但是……但是为什
包里会有扳手……
在做噩梦吧。从看到绢江手腕流血到现在，全部都是噩梦里发生……
山岸猛烈地摇着头。骗人……才没带扳手那种玩意儿。
但喉头紧张他到最后也没能说出这句话来。中年刑警眉间皱纹更深，山岸认为这张脸也是噩梦里才能看到，刑警接下来说话也都是从遥远梦里飘出来。
“您出很多汗呀。要不要把大衣脱掉呢？”
听到刑警话，山岸摇摇头，反而又裹裹大衣。虽然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体却感到寒气刺骨。严冬里凛冽风在不停敲打着房间窗户。
“发现扳手包不是你，而是那个司机。”
听到这句话，山岸还是条件反射似继续摇头。
山岸用很长时间才接受逆转现实。
中年刑警出去大约十分钟，回来后说：“们也没想到抢劫出租车劫匪就是出租车司机。”
在听案件说明时，刑警这句话仍在山岸脑海里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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