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囚,好大胆!就这等容容易易要奈何小丈母!”敬济再三央求道:“那前世亲娘,要敬济心肝煮汤吃,也肯割出来。没奈何,只要今番成就成就。”敬济口里说着,腰下那话已是硬帮帮露出来,朝着金莲单裙只顾乱插。金莲桃颊红潮,情动久。初还假做不肯,及被敬济累垂敖曹触着,就禁不把手去摸。敬济便趁势手掀开金莲裙子,尽力往内插,不觉没头露脑。原来金莲被缠回,臊水湿漉漉,因此不费力送进。两个紧傍在红栏干上,任意抽送,敬济还嫌不得到根,教金莲倒在地下:“待奉承你个不亦乐乎!”金莲恐散头发,又怕人来,推道:“今番且将就些,后次再得相聚,凭你便。”个“达达”连声,个“亲亲”不住,厮[亻并]半个时辰。只听得隔墙外籁籁响,又有人说话,两个哄而散。
敬济云情未已,金莲雨意方浓。却是书童、玳安拿着冠带拜匣,都醉醺醺嚷进门来。月娘听见,知道是西门庆来家,忙差小玉出来看。书童、玳安道:“爹随后就到。两人怕晚,先来。”不多时,西门庆下马进门,已醉,直奔到月娘房里来。搂住月娘就待上床。月娘因要他明日进房,应二十三壬子日服药行事,便不留他,道:“今日身子不好,你往别房里去罢。”西门庆笑道:“知道你嫌醉,不留。也罢,别要惹你嫌。去,明晚来罢。”月娘笑道:“真有些不好,月经还未净。谁嫌你?明晚来罢。”西门庆就往潘金莲房里去。金莲正与敬济不尽兴回房,眠在炕上,见西门庆进来,忙起来笑迎道:“今日吃酒,这咱时才来家。”西门庆也不答应,手搂将过来,连亲几个嘴,手就下边摸,摸着他牝户,道:“怪小*妇儿,你想着谁来?兀那话湿搭搭。”金莲自觉心虚,也不做声。只笑推开西门庆,向后边澡牝去。当晚与西门庆云情雨意,不消说得。
且表吴月娘次日起身,正是二十三壬子日,梳洗毕,就教小玉摆着香桌,上边放着宝炉,烧起名香,又放上《白衣观音经》卷。月娘向西皈依礼拜,拈香毕,将经展开,念遍,拜拜,念二十四遍,拜二十四拜,圆满。然后箱内取出丸药放在桌上,又拜四拜,祷告道:“吴氏上靠皇天,下赖薛师父、王师父这药,仰祈保佑,早生子嗣。”告毕,小玉烫热酒,倾在盏内。月娘接过酒盏,手取药调匀,西向跪倒,先将丸药咽下,又取末药也服,喉咙内微觉有些腥气。月娘迸着气口呷下,又拜四拜。当日不出房,只在房里坐。西门庆在潘金莲房中起身,就叫书童写谢宴贴,往黄、安二主事家谢宴。书童去,就是应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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