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入脚处。”西门庆道:“敢是想你家老公?”妇人道:“那里想他!倒是见爹这向不来,不知怎怠慢着爹,爹把网巾圈儿打靠后,只怕另有个心上人儿。”西门庆笑道:“那里有这个理!倒因家中节间摆酒,忙两日。”妇人道:“说昨日爹家中请堂客来。”西门庆道:“便是你大娘吃过人家两席节酒,须得请人回席。”妇人道:“请那几位堂客?”西门庆便说某人某人,从头诉说遍。妇人道:“看灯酒儿,只请要紧,就不请俺每请儿。”西门庆道:“不打紧,到明日十六,还有席酒,请你每众伙计娘子走走去。是必到跟前又推故不去。”妇人道:“娘若赏个贴儿来,怎敢不去?”因前日他小大姐骂申二姐,教他好不抱怨,说俺每。他那日原要不去来,倒是俺每撺掇他去,落后骂来,好不在这里哭。俺每倒没意思剌涑。落后又教爹娘费心,送盒子并两银子来,安抚他,才罢。原来小大姐这等躁,bao性子,就是打狗也看主人面。”西门庆道:“你不知这小油嘴,他好不兜达性儿,着紧把也擦刮眼直直。也没见,他叫你唱,你就唱个儿与他听罢,谁教你不唱,又说他来?”妇人道:“耶(口乐),耶(口乐)!他对说,他几时说他来,说小大姐走来指着脸子就骂起来,在这里好不三行鼻涕两行眼泪哭。留他住夜,才打发他去。”说回,丫头拿茶吃。老冯婆子又走来与西门庆磕头。西门庆与他约三四钱块银子,说道:“从你娘没,就不往那里走走去。”妇人道:“没他主儿,那里着落?倒常时来这里,和做伴儿。”
不时,请西门庆房中坐,问:“爹和午饭不曾?”西门庆道:“早辰家中吃些粥,刚才陪你二舅又吃两个点心,且不吃甚哩。”面放桌儿,安排上酒来。妇人令王经打开豆酒,筛将上来,陪西门庆做处饮酒。妇人问道:“稍来那物件儿,爹看见来?都是奴旋剪下顶中溜头发,亲手做。管情爹见爱。”西门庆道:“多谢你厚情。”饮至半酣,见房内无人,西门庆袖中取出来,套在龟身下,两根锦带儿扎在腰间,用酒服下胡僧药去,那妇人用手搏弄,弄得那话登时奢棱跳脑,横筋皆现,色若紫肝,比银托子和白绫带子又不同。西门庆搂妇人坐在怀内,那话插进牝中,在上面两个递口饮酒,咂舌头顽笑。吃至掌灯,冯妈妈又做些韭菜猪肉饼儿拿上来。妇人陪西门庆每人吃两个,丫鬟收下去。两个就在里间暖炕上,撩开锦幔,解衣就寝。妇人知道西门庆好点着灯行房,把灯台移在里间炕边桌上,面将纸门关上,澡牝干净,脱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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