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坐在那儿,神情严肃地看着桌子,心里却在暗笑。可怜妈妈,她现在还得操心“那档子事”。
她再度摇摇头。然后妈妈又连珠炮似问她堆问题。
“现在你要说实话。你是不是整晚都在外面?那天晚上你为什没换衣服就睡
苏菲静静地站着,看着水滴从她衣服上滴下来。
“打电话给乔安……”
“乔安?”
妈妈拿几条干布来。苏菲差点藏不住哲学家纸条。然后她们母女两个起坐在厨房里,妈妈泡杯热巧克力给苏菲喝。
过会儿后,妈妈问道;“你刚才是跟他在起吗?”
天为何会下雨?
人需要什才能过好生活?
苏菲现在没法思考这些问题。不过她想它们大概与下位要讨论哲学家有关。他不是叫亚理斯多德吗?
解释
苏菲在树林间跑很久。当她终于看到家附近树篱时,感觉就好像发生船难后游泳上岸人般。从这个方向看过去,那排树篱显得很滑稽。
些动静。
苏菲不再迟疑。手里拿着大信封,她飞奔到小木屋后面树丛中。不久她就已置身片潮湿沼地。当她在草地上跋涉时,好几次不小心踩进比她脚踝还高很多水洼中。但是她非继续往前走不可。她必须回家……回家。
不久,她看到条路。这是她来时所走路吗?她停下来把衣服拧干,然后开始哭泣。
她怎会这笨呢?最糟是那条船。她忘不那船还有那只桨在湖上无助地漂浮景象。真难为情,真是羞死人……
她哲学老师现在可能已经到达湖边。他必须要坐船才能回到家。苏菲觉得自己几乎像是个罪犯般,不过她不是故意。
“他?”
苏菲脑海里想只有她哲学老师。
“对,他……那个跟你谈兔子人。”
她摇摇头。
“苏菲,你们在起时都做些什?为什你会把衣服弄得这湿?”
她爬进密洞后,看看腕表,已经十点半。她把大信封放进饼干盒里,并把那张写着新问题纸条塞进她贴身衬衣内。
她进门时,妈妈正在打电话。她看到苏菲,马上挂掉电话。
“你到底到哪里去?”
“……去……树林里散步。”她舌头有点打结。
“原来如此。”
对,那封信!这下,事情更糟。她为什要拿它呢?当然,是因为信上写着她名字,因此可以说那封信是她。但即使如此,她仍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偷。更糟是,她这样做无异留下证据,显示擅闯小屋不是别人,就是她。
苏菲把那信从信封里抽出来看,上面写着:
鸡与鸡观念何者先有?
人是否生来就有些概念?
植物、动物与人类差别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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