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们必须付出代价。虽然们溜出本书,可是们却别想和作者拥有样身分。不过们真是在这里。从现在起,们将永远不会老去。”
“这是不是说们永远不会和们周遭人有真正接触?”
“个真正哲学家永不说‘永不’。现在几点?”
“八点钟。”
“喔,当然,和们离开船长弯时间样。”
“人家问你,你总不能不回答吧?”
那位年轻男子显然正在专心向他同伴解释件事情。
“形式是在两个空间中进行。水平和垂直,前者是指旋律,后者是指和声。总是有两种以上旋律齐响起……”
“抱歉打搅你们,可是……”
“这些旋律结合在起,尽情发展,不管它们合起来效果如何。可是它们必须和谐致。事实上那是个音符对个音符。”
“当少校忙着让乔安爸爸车撞到苹果树时,们就逮住机会躲在密洞里。那时们正处于胚胎阶段。们既是旧世界人,也是新世界人。可是少校绝对不可能想到们会躲在那里。”
“为什呢?”
“他绝不会这轻易就放们走,那就像场梦样,当然他自己也有可能参与其中。”
“怎说呢?”
“是他发动那辆白色宾士车。他可能尽量不要看见们。在发生这多事情以后,他可能已经累惨……”
院条窄路向前开。
“怎?”苏菲问。
“们成功!”
“可是们现在在哪里呢?”
“在奥斯陆。”
“今天席德
多没礼貌呀!他们既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苏菲又试次。她站在他们前面,挡住他们去路。
他们却擦身而过。
“起风。”女人说。
苏菲连忙跑回艾伯特所在地方。
“他们听不见说话!”她绝望地说。这时她突然想起她梦见席德和金十字架事。
此时,那对年轻男女距他们只有几码路。苏菲觉得自己这样和个年纪比她大很多男人坐在草地上真是有点窘。何况她需要有人来证实艾伯特说话。
于是,她站起来,走向他们。
“打搅下,你可不可以告诉这条街叫什名字?”
可是他们既不回答她,也没有注意到她。
她很生气,又大声问次。
“你确定吗?”
“确定。这里房子有栋叫做‘新宫’,是人们研习音乐地方。另外栋叫做‘会众学院’,是所神学院。他们在更上坡点地方研究科学,并在山顶上研究文学与哲学。”
“们已经离开席德书,不受少校控制吗?”
“是。他绝不会知道们在这里。”
“可是当们跑过树林时,们人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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